返回第92章 被冷落的王妃vs体弱多病但智多近妖帝王25(1 / 2)惊!暴君绝嗣?小白花女配又多胎首页

顾贵妃自幼顺风顺水的长大,还从未这般被人落过面子,尤其这人还是皇帝。

是哪怕生性疏离,也会待她多几份恩宠的皇帝。

她委屈的落泪,也心虚的紧,跪下哀戚戚的说道:“皇上,臣妾不明白您在说什么,那日里......”

“朕不是太后,贵妃的那些把戏对朕没有用。”

皇帝居高临下的望着顾贵妃道:“顾氏,你知朕素来是个念旧情的人,这些年宽待你也因你昔日曾救过太后一命。”

“但你也该知道,这旧情也总有用尽的一次。”

“若用尽了,贵妃,你让朕如何?”

似感慨,又似在叹息。

是哪怕问责也依旧温和的似在呢喃,让人禁不住心生一丝幻想。

皇帝这话,可是不舍对她动手?

顾贵妃抬眸,仰视皇帝,企图从皇帝的眼底看到一丝情意,男人一袭月牙白的锦袍,如画的容颜上是一如往初的温柔眸光,他撩了撩衣摆,独属于帝王的雍容与雅致令顾贵妃禁不住沉迷。

“今日便召顾氏侍寝吧。”

“贵妃,这样你可满意?”

竟似是在安抚她。

安抚中又带有一丝宠溺,令人禁不住砰然心动。

“皇上.......”

“所以往后,不要再对阿宁起任何的心思。”

“皇上......”心骤然一空,顾贵妃满含热切与渴望的望向皇帝。

她进宫三年,恩宠甚多,早便压过了皇后。

而皇帝方才那话,分明对她甚有情谊,很是无奈。

可他偏又如此亲昵的称呼顾莞宁。

“臣妾不会了,臣妾往后再不会做让您不喜的事情,臣妾会与妹妹好好相处。”

男人清冷的目光中含了一丝笑意。

“若是这样,最好。”

“你今日便跪着侍寝吧。”

顾贵妃极是不解,跪着要如何侍寝?

但很快,她便有些明白了。

她在进宫之前,也是经由嬷嬷专门教导过的,为了博宠,也为了权势地位,她很能放得下身段。

她看着皇帝,格外的有一丝羞赧。

“臣妾遵命。”

她伏下了身子。

皇帝却越过她出了内室,独留下顾贵妃一人在风中凌乱。

皇帝这是什么意思?

“贵妃,皇上让您跪着,您便好生跪着,姿势要端正。”

竟只是字面上的意思吗?顾贵妃一张脸几乎便要控制不住的扭曲了。

她何曾受过这等委屈,更让她几近奔溃的,则是皇帝之所以这般做,是为了给顾莞宁出气。

“皇上便不怕......”

不怕她将这一桩事情告诉太后吗?

顾贵妃死死的咬住下唇,今日之辱,她必将百倍千倍的还给顾莞宁!

外殿中,顾贵妃的人尽数都被央了出去,荣公公对皇帝道:“皇上,老奴伺候您安置吧。”

“等等。”皇帝揉了揉眉心,拿过一旁的书卷,又瞧了瞧外面的天色。

“她这会儿应该也同尤氏诉完相思之苦了吧。”

荣公公自然也是个极机灵的,忙道:“皇上去瞧一眼也好,顾姑娘自肃王府经历了那样的事情,想是心中惶恐,相府虽说是她的娘家,只顾相那个模样,只怕免不了叱责讽刺。”

“您这会儿过去,定然可以安了顾姑娘的心。”

皇帝道:“那便过去吧。”

外殿里的烛火被熄灭,皇帝则来到了相府后门处。

望着相府高墙,以及一旁的狗窝,皇帝有些犯难。

是简简单单的从狗窝里爬进去,还是等暗卫寻来梯子,再爬上去。

他选择了前者。

皇帝不过刚刚钻进去,就对上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对方也在钻狗洞,只是在自己前面。

皇帝没有打草惊蛇,跟着对方一同去钻。

对方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又鬼鬼祟祟的环顾四周,不期然便看到皇帝一身萧萧白衫翩翩立在他的身后。

“啊——”皇帝将面前这个比黑夜还要黑上几分的人的嘴巴给捂住了。

“你也是回来晚了?”皇帝处变不惊的问道。

那男人猛地点头。

“刚巧我也是,那我们就各自回去吧,兄台我先走一步。”

黑面男人愣了愣,然后又跟了上去。

二人一同在顾莞宁的屋舍前站定,皇帝忽然发觉了不对劲。

“你不是这府中人,说吧,来我妹妹房中作何?莫不是居心不轨?”

那男人咽了咽口水,“我,我是啊。”

又极纳闷道:“我怎的不知,阿宁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个兄长了,难道是李氏那边的?”

皇帝眯了眯眼眸,夜风有些凉,他咳了一声,一双狭长的眼眸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你若不说,我便叫人将你给送官。”

“说说,我说还不行,我是尤家人,阿宁是我表妹,家里那边听说了阿宁的事情,都很担心。”

“只是顾致礼那个老匹夫不让姑母和我们家联系,我祖母担心的不行,让我过来问问。”

“若是顾致礼实在容不下表妹,便想着让我娶了阿宁,虽说我们尤家比不得王府相府,可起码人人都拿阿宁当宝,不会让人欺负了阿宁,我也会将阿宁捧在手掌心,此生只阿宁一个。”

男人肤色黝黑,但长得壮实,说话间也是一片赤诚。

皇帝一张脸忽然黑了。

“你死了这条心吧。”

说罢这话,皇帝朝暗处的暗卫使了个眼色,尤安忽然被人扛在肩上给扔走了。

皇帝站在窗前,有提前探路的女暗卫上前道:“顾姑娘和顾夫人在一处。”

皇帝“嗯”了一声,想着方才尤安的话,又想着白日的时候,她说想他。

他巴巴儿的来了,她却似早已忘记。

也许最初的时候,那便不过是她随口一句话。

正如当年的往事,记得的人也不过是他一个。

他只是出现的时机刚刚好,可以予她救赎。

但倘若还有比他更合适的人呢?

他在那里站了许久,直至暗卫上前提醒,说上早朝的时候快到了,他这才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