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罗敷像触电般猛地甩开他的手,噌地一下坐了起来。
殷离却仿若未觉,他微微俯身,如欣赏一件稀世珍宝般凝视着秦罗敷,仔细端详着她脸上的每一丝神情。
“你生气了?”
秦罗敷轻瞥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不可理喻的神经病。
“别生气了。”
殷离情不自禁地轻笑一声,伸手想要将她搂进怀中。
秦罗敷面沉似水,毫不留情地拍了一下他的手背,仿佛在拍一只恼人的苍蝇。
“离我远一点。”
殷离嘶了一声,手背都通红起来,但他不甚在意。
该怎么办才好,他的秦罗敷实在是太害羞了。
“既然都睡不着的话,那便做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他如同那优雅的猎豹,缓缓地靠过来,双手如同钢铁般撑在她的身侧。
秦罗敷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我睡得着。”
如果不是他,她现在还在睡梦中。
“那也没关系。”
殷离面上没有一丝愧疚,反而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他手一用劲,便将她压/入被衾中。
秦罗敷想要起身,但殷离直接附身而上,死死的压制住她的身体。
她手被他反剪到身后,被/迫高高扬/起脖颈。
他的身体是冰冷的,像一块冰,秦罗敷没忍不住哆嗦一下。
“放开我!”
秦罗敷怒视着他。
因为休息,她的外/袍本就松/散,被这么一折腾,都快滑/下肩头。
秦罗敷又惊又怒,她从没在外人面前那么狼狈过。
女子面上带薄怒,眼里带着深深的厌恶。
她憎恶他。
殷离毫不怀疑,如果放开她的话,她一定会毫不留情的再捅他一剑。
秦罗敷对他素来心狠。
每一次对他出手都毫不犹疑。
她只爱厌清澜。
殷离感觉到有火在胸腔中烧,他感觉到了难以言喻的嫉妒。
凭什么要区别对待,凭什么!
他突然咬/上秦罗敷的肩头,惩/罚性的想要弄/疼她。
秦罗敷疼得眉头紧蹙,不去看也知道,肩头肯定被他咬出了血。
他似乎还不满意,还要继续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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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罗敷也生气,但她硬是控制住了怒火,仔细观察着殷离,企图找到反制的机会。
“秦罗敷,我这次绝对不会再让你逃走。”
“哪怕是厌清澜亲自来,也不可能。”
他抬起头来,固执的看着她。
秦罗敷觉得殷离真是有病,她都想不通为什么能扯到厌清澜身上。
秦罗敷在他脸上扫视一圈,真是越看越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