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闻连续好几天都打不通罗询的电话,要不是罗询临走的时候告诉他如果打不通电话,那他可能在做很重要的事,不用再打电话了。江天闻都要怀疑罗询是不是跑了。但他心里还是很不安,一直跳动的右眼皮更是加剧了这种不稳定的特别局面。
“我男朋友他也出国去了,说是有要紧的工作。”许雏星其实隐隐约约知道严御臣他在干什么,只是她没立场也没办法阻止严御臣,他们已经触及了严御臣的底线了。有时候她也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子祸水味道,但后来她也明白这是庸人自扰。多少人将自己的野心和欲望披上一层道德外衣,美其名曰对爱人的保护和爱,可这骗得了全世界也骗不了自己。不需要听一个人说什么表演什么,只需要看他到底做了什么,就可以知道他真实的想法。“不过别担心,他们既然敢去做危险的事情,那势必已经有承担危险的准备了。”
“他们在做什么危险的事情?”江天闻眉头紧蹙,停下筷子。一旁的崔重山也知道一些许雏星的事,只不过也不好当面说,毕竟是人家的私事。
“不知道,等他们处理好之后,可能就会告诉我们。”许雏星没停过筷子。江天闻却是忧心忡忡的,朗清已经明确说他会针对罗询,危险会不会就是朗清?
崔重山终于忍不住了:“许姐,你是怎么做到什么事都这么淡定的?”
许雏星轻声笑了笑,夹了一筷子的土豆混合着油碟里的调料,满口生香:“人活着世上,最重要的是开心,何必徒增烦恼呢。”
“这,说着容易,做起来难多了。”
“是啊。谁又没有烦恼呢,可只要把这些烦恼当平常事,当快乐当平常事,把所有一切人世间的浮华都看成身后事,你就会发现,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一切都皆是虚妄。”
江天闻和崔重山双双懵逼,这是要出家了?
“许姐,你别想不开遁入空门了,那严少不得把寺庙拆了。”崔重山想,怪不得这么淡定,这是四大皆空啊。
“哈哈哈,你们瞎想什么呢。”许雏星第一次在他们面前哈哈大笑。“我说笑的,若遁入空门就能解脱,那寺庙还收门票费和香火钱做什么呢?活着嘛,开心就好,去哪里都可以,不去哪里也可以。”
两人又懵逼了,好家伙,遁入空门都已经满足不了许姐了吗?
江天闻想,其实许姐说得对,想太多也没用,只希望罗询能平安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