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不亏!无论输赢都是“赢家”。
这一手好算盘,打得震天响!
马秉并不争强好胜,他既知自己赌局小胜,心中就已然没有了再一秀诗词的想法。
他望着庭院想起了后世华国王朝某位一生争强好胜的大佬、创作的大佬、写诗“菜”而不自知的某位大佬。
旋即大文抄公马秉一甩衣摆,带起一阵清风,迈着四方步向前,缓缓开了口:
“一片一片又一片,两片三片四五片。”
“六片七片八九片,飞入梅花都不见。”
大佬也当文抄公,此诗乃是先有郑公版本,后有大佬下杭州的抄袭版。
马秉又将芦花再改为梅花,他知这意境仍不比郑公版小拇指的丁点,但自己都已打算摆烂了,还管这三七二一?
就在马秉吟罢,法正这眉头直皱,他有些不满地望着庭院中仰着头,正抬手抚梅,“作秀”的爱徒。
“这……”
黄权虽然如今任职将军位,但也是学过抡语的!
他与自家乖乖对视一眼,摇了摇头,没有言语。
黄文君亦是对这首诗哭笑不得。
虽说大俗即大雅,但这首怎么看也……
这很难评价!
庭院之中瞬间陷入了一段奇怪的氛围。
片刻沉寂过后,马秉一脸笑意地回过头,开口问道:
“怎么样?我这首诗如何?”
一阵幽幽寒意顿时传来,他不禁打个冷颤,扭头去寻这寒意源头。
只见法正咬着牙,狠狠地盯着徒弟,本就干瘦的面庞,此时青筋更加明显。
老爷子动了肝火,他知道这小子的深浅,这首诗,让他有些挂不住面子。
一旁黄权看热闹不嫌事大,随即从身后树根下捡了根两指粗细的断枝,悄悄从后身递给法正。
马秉看着那藏都藏不住的枯枝,嘴角抽搐,心中直骂道:
你丫缺不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