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的一小块布，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这辈子和衣服有什么八字方面的冲突，不然不会总出现这种事。

姬宣尘看着在地上一副被吓傻模样的牛大渊。

思考自己是不是有点太过分，虽然道侣被吓到的样子满足了自己的恶趣味，但这种事还是应该循序渐进。

伸手边拉人边带着点歉意的开口。

“对不起，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牛大渊颤颤巍巍被姬宣尘拉起来，不敢说话。

想起了每次去饭馆卖野味时，说书人讲的故事。

大多故事都是狐妖吸人精气供自己修炼，而被人类吸食精气的人类。

但故事的主人公多数是富有才情的书生，什么时候像自己这种大字不识的也能被妖怪给看上了？

牛大渊最后浑浑噩噩的被自己娘亲拉出了门。

赵枣花问话时回答十分敷衍，直到第二天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回神。

而回过神的牛大渊满脑子都是昨天看到的场景，红色的眼睛，红色的头发，还有怎么看也不像是造假的耳朵和尾巴。

再想想很多故事里狐妖生吃人肉的描述，牛大渊打了个寒颤，将大脚丫往被子里缩了缩。

自己因为整天风吹雨淋，肉肯定不够嫩，不够好吃，狐姑——不对少爷当时变原型，应该就是想让自己这种肉又不好吃，又不自量力的滚远点。

想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被吓到都没觉得有什么的牛大渊突然有点伤心想哭。

其实像自己这种常年在外奔波的少年肉也是很好吃的，就像动物的大腿肉，因为经常运动，所以比较紧致好吃。

狐宣尘应该不会那么没眼光，喜欢那些细皮嫩肉的书生吧。

胡思乱想好半天，牛大渊回过神给自己扇了一巴掌。

妖法，一定是妖法，自己一定种了什么妖法，不然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

只是设了个障眼法的姬宣尘如果知道自家道侣的想法。

一定会认认真真摸摸牛大渊的脑袋，看看同样和其他人一样圆圆的脑袋，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脑回路。

不过这会的姬宣尘正在听自家娘亲的唠叨。

“儿子，你怎么想的？居然直接暴露身份，这是很危险的，如果牛家小子出去胡说怎么办？”

姬宣尘摇头，“不会的，他胆子小，肯定怕我灭口，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狐歆回忆了一下被自己儿子说胆子小的某个人类，个子高高，五大三粗，一点没看出胆子小的模样。

“娘亲，我们今天下午去牛家，把亲事定下来吧。”

狐歆犹豫，眉头都打结了，“这能行吗？牛家不愿意怎么办？”

姬宣尘点头，“肯定能行，你放心。”

于是下午，两人主动敲响了牛家的大门。

狐宣尘又和牛大渊坐在一起。

这次牛大渊不敢看姬宣尘，不过这次不是害羞，是害怕。

真的很怕面前漂亮的“姑娘”一瞬间脑袋变成狐狸，然后张开大嘴咬掉自己的脑袋。

姬宣尘依旧挂着微笑，“怎么，你是反悔不想和我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