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葛家老太太的声音,周艳霞吓的门都不敢出,隔着窗户喊:“你们老葛家的事儿,跟我没关系!”
“咋就没关系,干了啥事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告诉你周艳霞,现在是村长找你,等警察来找你,你就蹲大牢吧!”葛老太太嗷嗷骂。
追来看热闹的人也说:“你心里要是没鬼,有啥不敢去?”
“说的是啥!”
“人呀一旦做了坏事,捂是捂不住的!”
周艳霞本就心虚,又被大家拿话架着,不去还不行。
她黑着脸走出来,冲大家吼道:“我做啥坏事儿了!我怕啥!去就去!”
——
春晓一看见周艳霞,就想把葛宝根的眼睛挖出来。
留着有啥用,反正也瞎。
这个女人又老又胖,跟她姐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周艳霞进到葛家院子里也不敢看春晓,瞅着村长说:“叫我来干啥,我一个寡妇,每天干不完的活,没空跟你们扯犊子!”
村长一看见这个女人,脑瓜子就疼。
周艳霞仗着自己是寡妇,一有点不顺心就去村干部那里闹。
今天吃亏了,明天让人欺负了,再不就逼着村里给她补助!
现在又搞出这么恶劣的事,丢全村人的脸。
“你闭嘴吧,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别以为你干了啥事大家不知道!”
村长当着村民的面训斥到。
周艳霞当即活不了了,撒泼大哭:“你个村长向着外村人说话!我好心还被当成驴肝肺呀……葛宝根不想跟媳妇过,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们合起伙欺负我这个寡妇,我要是死了,我家的瘸丫头和傻儿子就送给你们养!”
“你要是再叫唤,我可就走了。”春晓才是那个没闲工夫陪他们扯犊子的人。
周艳霞偷眼一看春晓,就知道这女人跟葛宝根媳妇可不一样,不是好欺负的软柿子,也不是靠耍赖对付得了的。
她转过脸来,硬端姿态,“你妹跟你妹夫不和,你管他俩就行了,找我干啥?”
春晓都不用端着,气场秒她好几个来回。
“周艳霞,你根葛宝根那点事儿,还用我当众再讲一遍吗?”
“啥、啥事儿?你别血口喷人,我可是清清白白!”
春晓冷笑,“你说你偷人也就算了,还下毒想害死我姐,心咋那么黑呢?我姐真要死了,你敢跟葛宝根结婚?也不怕厉鬼来找你索命!”
大家跑来看热闹,只以为周艳霞勾搭葛宝根,春妮娘家人来撑腰,还不知道下毒的事。
这一听,天哪,还有人命官司!
“艳霞你可真敢!”
“春妮老实巴交的,你怎么下得去手!”
周艳霞脸涨得像紫茄子。
“你们哪只眼睛看见我下毒了!”
春晓扬扬眉毛,“你抓的那些药还在我手里,要不咱找警察来验验?”
她不敢,一验铁证如山。
但要是不接话,就等于把罪认了,结果也是一样的。
周艳霞用她那灵活善变的脑瓜子一想,当务之急赶紧把脏水泼出去!
她立即诡辩道:“药在你手里,咋能说明毒是我下的?说不定就是你自己掺的耗子药!”
“原来是耗子药。”春晓立即抓住破绽,“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
周艳霞慌了,她一不小心说秃噜嘴。
“我、我那是猜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药!”
“行了!”春晓不耐烦,“我要真想破案,就不在这跟你们废话!杀人偿命,乱搞坐牢,本来没什么好说的,但是我姐非说老葛家就一个儿子,一旦吃了枪子儿就绝后了,又说周艳霞是个寡妇还养着俩孩子,一旦死了孩子没有着落!所以我才忍下这口气,看看这件事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