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铃铛,安长歌不死心的问道,“师傅你可想起来是从哪里捡的我吗?”这个问题早在山上时便问过师傅一次。
“不记得了,我当初走了那么多地方不记得了。”
跟之前的回答一样。
师傅嘱咐让她照顾好自己以后便走了,留下了两本武功和一些防身的东西。
安长歌将自己的背包和师傅留下来的东西收好后,安长歌便躺在床上看着手上的铃铛。她知道这个铃铛师傅很喜欢,经常装进他的那个,留着情书的盒子里面。
没想到这个铃铛居然是自己的,然后轻手轻脚的将它放进了背包里。
然后便躺在床上睡着了。
白天睡觉的后果就是,晚上根本睡不着。
翻来覆去后安长歌决定出去走走,刚出房门就看见了守在通往三楼楼梯口的两个侍卫,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
安长歌装模作样的前往净房,一会就回了房间。
“看来只能翻窗子了。”
安长歌小心翼翼的爬到了三楼,掀开了一点楼上房间的窗户,就露了一个眼睛的宽度。
屋内很黑,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到屋内平稳的呼吸声。
安长歌的嘴角突然勾起,无声的笑了一下,然后就把窗户放下,蹑手蹑脚然后回了房间。
在安长歌关上窗户的一瞬间,房里的成王便睁开了眼睛,眼神清冷又带了一些疑惑。
轻飘飘的跳进了屋内,安长歌翻开了师傅留给自己的两本书,准备练习一会。
一本是清风剑法,绵延有力,似是清风拂山岗,十分适合装格调,满足的拍了拍然后打开了另一本抚花,跟名字一样,掌法如同女子沾花之手,优美轻柔,胜在灵活。
师傅并未教自己很多武功,却教了自己一身极好的轻功,配合这两本武功也算是进可打退可防,师傅也真的是用心良苦。
在房中照猫画虎的练了起来,因为是在晚上动作也便是放的极轻。
刚醒的成王听的一清二楚,本正在思考楼下之人爬到窗户开了缝就又走了是有什么阴谋,又听到楼下练功的声音,一时有些无语。
练了一会掌法后,安长歌也有些疲累,便熄了灯睡觉。
第二天早上,安长歌打着哈欠出了屋子时,正巧碰到了从楼上下来的成王,前拥后簇好生气派,便多看了好几眼。
挺秀高硕,宽肩窄腰,深黑色的头发倾落在两肩,泛着幽幽的光,站在侍卫之中,衬托的更加俊朗,说不出的飘逸出尘。不过就是这个脸,有些配不上他的气质。
安长歌眼神有些惋惜的看着他的脸。
正在下楼的成王看见从房门出来的长歌,眼神有些冷厉,在看到她眨巴着自己的眼睛,流露出惋惜的神情时,眼神变得有些古怪。
成王越发觉得她奇怪。
此时安长歌也准备下楼,被成王的侍卫拦住。
“干嘛拦我?”
“请与主子保持距离。”侍卫面无表情,眼睛都没有看安长歌。
“好好好,您家主子先走。我不急。”
安长歌双手抱臂,站的吊儿郎当的,等到成王出了客栈才撇着嘴下去。
今天安长歌并不准备闲逛,她曾听过师傅说起过绛兰,每十年成熟一次,还有一日正好成熟,正好自己也知道地方,便准备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