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石头,要好好活着等我回来。”
赶出兽圈里最后一头?,王泰告别大石头向着山下走去。作为部落第三批下山的人,王泰要管理其中两头?。
“呜-呜-”
一头?兽身上,一个穿着兽皮的瘦弱青年;挎着兽皮小包,他用力的吹着那枚红色的角,略显稚嫩的脸庞憋的通红。
火麟角。
王泰好似回到了那颗大树下,那个带着兽牙项链的女人也曾吹响着。
“惰虎,吹角那个是谁啊。为什么出发时候要吹角?”
王泰紧跟着后背上背着兽骨的大汉,盯着大汉宽大的臀部若有所思。
“新的祭,好像叫风后。祖地新出来的毛头小子!”
“至于火麟角,祖先每次狩猎带着它都会带来好运,所以每次出发前都要吹。”
“你小子管好自己的事,小心我踢你。”
小心的向前跑了几步,王泰还是远离这个一根筋的野蛮人;快步接近被称做风后的祭。
曾经奔涌翻腾的大河,现在被坚实厚重的冰层覆盖。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座埋藏在雪里的帐篷,生着火烤着奇形怪状的鱼。旁边雪地上大大小小的各种鱼类聚累成堆!
冰层蛛网般向四周蔓延着裂纹,被蛮力砸开的缺口看着大概有几米厚。不时有鱼儿过来换气而被长矛刺穿,留守的人不仅指引队伍前进方向,还要防止水流结冰。
“知道我们要去哪里吗?听说你叫风后,新的祭。”
“我叫泰,王泰。”
王泰过来套近乎,他不想错过任何一次机会,快速的补充基本信息了解荒。
“要去西海呀,猎魒夔(piao kui)。”
“呀,你是奴!长老说奴不可称名。”
风后还是个小孩子,十二三岁的样子。这个年纪不骗就可惜了!
“风后,你怎么知道我是奴?”
“咱们又没有什么区别,不都是男人吗?”
王泰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和蔼可亲,以前他可是很少主动和别人交流的。
“执兵成武,得佑是民。这两样你都没有就是奴。”
“这是我出生后,族祭发给我的玄龟甲。它会保佑我安全!”
说着,风后还掏出脖子上用兽筋拴着的黑色小甲片。
“武器,我也有啊!还是…”
王泰话到嘴边还是憋了回去,也停下了伸进怀里拿枪的手。
“你有个屁,兵器是要自己锻造出来的,用它独立打败一头野兽才能是武。才能叫武器!”
“我忍你很久了,滚回去看着你的?。”
惰虎在后面一直注意着他俩的谈话,扬起和风后脑袋差不多大的拳头,作势打向王泰。
“领主级荒兽,十个我也得跑啊。首领真看的起他。”
“不,十个我也不一定跑的掉。”
惰虎看着跑到后面的王泰,小声嘀咕了几句。
被打断的王泰极度郁闷,不是气惰虎。而是身上有武器却不能用!
怀里的枪能自己从火堆里飞出来,这是王泰做梦也想不到的事。从怀里掏出一片红色小羽毛!
“鹊啊,我就是想想。你咋就真能给我做出来呢!”
“可我的世界里,这就是武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