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闻听此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惊怒之色。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他猛地将手中紧握的茶盏狠狠地砸在了地上,茶水四溅,瓷片纷飞。紧接着,他厉声呵斥道:“胤祉!你所言可当真?此等大事,切不可信口胡言!你究竟是从何处得知此事的?若有半句假话,朕定不轻饶!”
胤祉面色苍白如纸,额头冷汗涔涔而下,却依旧直挺挺地跪在地上,不敢有丝毫动弹。他偷偷抬眼望向高高在上、满脸怒容的皇阿玛,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恐惧。然而,尽管内心忐忑不安,胤祉还是强作镇定,挺直了脊背,声音略微颤抖地说道:“回皇阿玛,此事乃是昨日儿臣府中的负责采买之奴才,在外出采购时偶然间从大哥府里同样负责采买的奴才口中听闻而来。当时那二人正在闲聊,儿臣的奴才无意间听到他们提及一些事情,觉得事关重大,在昨日晚间儿子回府以后,便赶忙去向儿臣禀报。”
康熙皇帝闻言,龙颜大怒,猛地一拍御案,震得桌上的笔墨纸砚都跳了起来。他瞪着胤祉,厉声喝道:“好啊!居然还有这等事?梁九功!”站在一旁的梁九功连忙躬身应道:“奴才在。”康熙手指着胤祉,吩咐道:“你立刻带上老三,再点一队侍卫,速去老大家上查看一番,务必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若真有老三所言之事,朕绝不轻饶!”
梁九功赶忙应道:“是,奴才遵旨。”梁九功虽说表面上应得很快,但是,内心确实哭唧唧的。毕竟,这个差事可不是个什么好差事,他若是真的带着人在直郡王府搜到了不该有的东西,那怕是不仅会得罪了直郡王以及直郡王背后的势力,可能还会让皇上不满,毕竟这直郡王也是皇上的儿子,太子则是皇上最喜欢的儿子,现在两个儿子不合,甚至还到了用厌胜之术的地步,这让皇上心里如何想。
但他若是没有在直郡王府找到那用厌胜之术的证据,那就会让诚郡王背上构陷大哥的罪名,到时候自己在皇上那边怕还是得不了好。毕竟若是直郡王没有用厌胜之术陷害太子,那么就代表诚郡王在构陷直郡王,虽然直郡王和诚郡王并没有太子在皇上那边的重要性,但是,这两位王爷也是皇上的亲生儿子,两兄弟失和,必定也是会让皇上恼火的 。
不过,无论梁九功内心在怎么不愿意,他还是只能带着康熙给的那一队侍卫和胤祉去了直郡王府。
梁九功带着那一队侍卫和胤祉到了直郡王府,胤禔刚好回府,两方人马刚好在直郡王府门口遇到。梁九功赶忙上前对着胤禔打千行礼道:“奴才给直郡王请安,直郡王吉祥。”
胤禔微微抬起头,眼神冷漠地扫过面前的众人,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嘲讽笑容,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都起来吧。本王倒想知道,梁谙达,你今日大张旗鼓地带这么多侍卫来到我这直郡王府究竟所为何事?难不成真如本王所说,你们是来抄家的不成?”
听到胤禔这番话,梁九功心中一凛,连忙快步走上前去,躬身行礼后说道:“哎呀呀,直郡王可真是误会奴才了!抄家这种事情哪能轻易发生啊!实在是因为诚郡王到万岁爷跟前告了您一状,说您使用厌胜之术来陷害前太子。万岁爷听闻此事之后龙颜大怒,但又怕其中有什么误会,所以,特意派咱家过来查看一番,确认一下您这府里是否当真藏着那些不该有的物件儿。”
胤禔听到这话后,没有丝毫犹豫地向旁边挪动脚步,让出一条通道来,并开口说道:“既然这样,那么就请梁谙达您先进去查看一下情况吧。”他的语气平静而自然,仿佛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毫无担忧。
梁九功看到胤禔这般爽快且毫不迟疑的举动,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嘀咕。通常情况下,如果一个人心中有鬼或者有所隐瞒,面对他人要进入某个地方时,往往会显得紧张或者试图阻拦。然而,胤禔此刻的表现却异常大方坦然,甚至可以说是淡定得有些过分了。这种反常的态度让梁九功心生疑虑,暗自思忖着胤禔究竟在打什么算盘,为什么能如此镇定自若?难道这里面真的没有任何问题吗?还是说胤禔有着十足的把握能够应对即将被发现的真相?种种疑问在梁九功的脑海里盘旋不去,使得他原本还算坚定的步伐也变得略微迟缓起来。
然而,就在此刻,胤禔竟然主动地侧身让开了道路。见此情形,梁九功自然不会再与他假意周旋、浪费时间。只见梁九功大手一挥,带领着身后那一队训练有素的侍卫,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般径直涌入了直郡王府。
他们踏入府门之后,丝毫没有停歇之意,立刻分散开来,开始对这偌大的直郡王府展开地毯式搜索。这些侍卫们个个身形矫健、行动敏捷,仿佛一群嗅到猎物气息的猎犬一般。有的跃上屋顶,俯瞰整个府邸;有的穿梭于庭院之间,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仔细翻查每一处可能藏匿线索的地方,索性的是,出发前康熙特意交代不许去后院打扰女眷,梁九功也千叮咛万嘱咐了莫要进入后院,还给这直郡王府保留了一点净土。一时间,原本宁静祥和的直郡王府被这群不速之客搅得鸡飞狗跳,人声鼎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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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