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渐渐睡了过去。
这几天,简直要精疲力尽。
每天都在不断的重复着那断记忆。
一个女人给那些人打上药剂,那奇妙的能量在房间中四处乱窜,融合,再爆炸。
在这里面的人,没有一个人,可以真正的死。
就算你自杀了,还有灵魂。
肉体上的折磨,与灵魂上的折磨相比来说定然是灵魂上的折磨更加的疼痛。
灵魂本是虚无的,然而那个女人却调制出了一种可以触摸到灵魂的药剂。
简直恶心到无可救药。
亲手将那些人解刨。
再缝合,在复活,在
周而复始,一具身躯早就被弄得只剩残肢躯架。
那种疯狂,那种无法控制,那种没有理智的女人。
真恶心。
然而夏沫丝毫不知道,那就是她自己。
另一个她。
一个真正的疯子。
唯利是图,痴迷,贪婪,脏脏,腐朽用在她的身上,她仍旧不屑。
这是她的宝贝,是她的成就,怎么能被叫做残破品呢
当夏沫再次陷入沉睡。
梦中的那个男孩再次出现。
他坐在一棵绿树下面,手中仍旧继续编制着那个花环,他的身边已经有好多好多的花环了。
他疲惫的冲着夏沫笑了笑,“等着我,我一定不会让你离开的,你一定会回到曾经的你的。”
夏沫的心颤了颤,“为什么,还不放弃?”
“因为我不想要你变成那样啊。”
梦在一次破灭。
眼前的画面骤然一转。
是那个女人。
小的时候。
她身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和她一样都很喜欢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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