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了两人,说道:“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不过这故事有点吓人,如果你害怕,就告诉我,我会停下!”
啪嗒!
屋里的灯再度亮了起来,烟雾不知何时已经散去,那束缚衣早已破碎,阳光和灯光照在我健硕的胸膛上,好似圣光降临。
我叫唐寻鹰,家族里曾经是盗墓的,也带着我盗墓,后来金盆洗手后,我开始写悬疑,不过不出名。我又爱上了徒步,反而在路上,我找到了我的爱好摄影。
半年前我离婚了,因为在爱好和爱之间,选择了爱好。我想我是自私的。她受不了我的爱好,选择离开,我没有挽留。为了忘记,我更加疯狂地投入到了我的爱好中,无法自拔。
按下相机快门的瞬间,我是满足的。我将这些照片发给杂志和网站反响很好,逐渐在业内小有名气。
每次出去,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养的布偶猫。或许摄影和猫咪会陪我老去。可能我此生都会在路上。如此也挺好的,不给别人添麻烦,也不让别人给我添麻烦。
我听人说,这是病,不过我不这么认为,但是,说得人多了,我觉得可能真是病,于是,我的书籍中多了心理学。我大学的一个学位就是心理学,重新捡起课本,我发现了更多以前忽略的有意思的事儿。
只是,这种好日子在不久之前,改变了
那天,秋季正浓,树叶金黄,微风渐冷,阳光不暖。
我收到了一封挂号信。可能很多朋友不知道什么叫挂号信,零几年那会儿,与普通信件比较,挂号信会贵两块多钱,但这信会准确无误地送到收信人手里,所以叫挂号信。现在很少有人用了。
我看了看信封上的邮戳,寄出的邮戳是新疆的阿勒泰。我想了想,那里没什么熟人,懒得看,把信丢在了鞋柜上,继续去翻我的照片。
第二天的早晨,我还在睡懒觉,门再次被敲响了。又是一封挂号信,我接过信,一看,邮戳还是新疆的阿勒泰,这一次,我拿着两封信,坐在沙发上,拆开一看,同样的内容。
字是钢笔写的,上面写道:尊敬的唐寻鹰先生,我热情地邀请您能够来阿勒泰一趟,我的团队在友谊峰附近寻找一处金矿,我们发现那里的景色非常美丽,犹如天堂。我会付给您八十万做为酬劳买下这一趟您认为最珍贵的照片。当然,旅途的所有费用都由我来承担。
您的集合地点是布尔津县xxxx。
您的集合时间是2018年9月20日。
落款是您的朋友。
我笑了,铜臭味儿飘满了纸张,浪费了这好看的钢笔字和淡黄色的纸。
我将信直接丢进了垃圾桶,继续做我的事儿。
可是,令我愤怒的是第三天,我又收到了挂号信。
我无语了,是恶作剧吗?!我突然有种生活被侵犯的感觉,比接到骚扰电话更让我愤怒。
一直到第六天,我决定了,我要去阿勒泰,我要当面对这个给我不停发挂号信的混账一顿好看。而且也想看看2018年了,哪个老土还用挂号信。
于是,离集合还有三天,我开车踏上了前往布尔津的路。不是冲那五十万,而是冲着一口气。
我抵达布尔津县城的时候比集合时间早了一天,我打算去集合的酒店住下,吃点东西,再到周围去逛逛。
可是,我突然发现车的胎压不足,这如果开进山,未来将是很恐怖的事情,我一路问一路找到了修理厂。
就在师傅检查轮胎的时候,一个小工拆下的车门摇摇晃晃地朝我走来,我急忙上去搭了一把手。
哪里想到,这被撞坏的车门破损的门片无意间碰到了我的小臂,我只感觉胳膊一麻,低头看去,我的长袖速干衣划开了一个口子,小臂的血瞬间就流了出来。
那小工吓呆了,急忙上来帮忙,老板怒气冲冲地冲小工吼了起来。我急忙摆手拦住,从车里取出了急救包做了简单的包扎。
老板似乎担心我,这次检测加补气居然没有要钱。我苦笑,匆匆地吃过饭,去了集合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