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往东再走五公里就到了,那个最高的那片山,最高的那个就是了,路到半山腰就没有路了,您可以沿着水路,一路往上可到达三分二处,再上去,不过水路经瀑布段,石头嶙峋,崎岖难走,而且刚下过雨,石头滑溜,可以待天时晴朗两天,再上好点哩。他答道。
然后道人就在这院子里住了下来,一月付五十文的铜板。
“黄轩”,过来这里帮我磨墨…
过来帮我晒竹简…
去煮饭…煲汤…
一切琐事,黄轩都做了,
后来,道人,一出去就两天回来一天,再到一出去五天回来一天,打包好些少五谷煎饼就会离开一段时间,每次都会带一些药材让黄轩煲汤,慢慢地黄轩学会了读书识字,听这老道人讲故事…
又一年后,黄轩十四岁,哪个老婆婆逝去了…
他就用仅剩的200文铜板请来了当地的三茅山师傅们举办了法事。
鼓声起,掌着人生的起点,充满起伏高低,唢呐响起。吹起了这一幕波澜壮阔。
唢呐那些嘀嗒的长音符如这天地的不舍与眷恋,而那些督促的嘀嗒声,再拖上些长音,仿似表达出一个人生,有时风有时雨…
乐曲响了,白布盖上去了,上了个棺材盖。锣鼓带着有节奏的音乐响起,嘀嗒也是适时的响起,四个土工师傅抬起木棺就跟着队伍往外走,从此刀山火海血狱开。南无师打镲开路,敲锣打鼓地狱开。
撒着纸钱道:阴了阴,阳了阳,阴阳二字各分张…隔生死,断阴阳。
又几天,各类事项都操办完毕,老道人回来了。
黄轩,你想练武吗?老道人问道。
好。黄轩道。
然后老道人就将一本名为黄庭的经书传授指点黄轩修行武道。
至于武器,老道人习惯一拂尘,偶意,心在红尘中,拂内又拂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