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云心中感激，说道。

“你们能来就好了！我妈妈生病了，不是我！你们不用担心！”

历史没有重现！

朱虎这才放心下来，坐了一会儿，因为没吃早饭，肚子饿得咕咕叫，就和张奇下了楼，去医院边的铺子，吃了几个包子，想起秦素云的怪癖，给她带了一杯豆浆，外加两个干巴巴的烧饼，又买了些水果，才再次上楼来。

张奇嘲笑道：“虎哥！你也是有钱人了！就给你女朋友买这个吃？”

朱虎摇头道：“屁的女朋友！她有洁癖，包子给她只吃皮，浪费！烧饼还好点儿！”

两人很快又回到了病房。

朱虎把水果放到旁边，见床边一个果篮都没有，显然是白露平时在银行人缘很差，没人来看她。

朱虎摇了摇头，把烧饼和豆浆交给秦素云，看她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才开口问道。

“你妈妈得的是什么病？”

秦素云摇摇头，又点点头说。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听她们单位的人说，我妈进京的指标，被人顶了，气得几天没吃饭！前天在银行门口晕倒了，送到医院来。我爸没在家，我只好请假照顾她。谁知道昏迷三天了，也没醒！也检查不出原因，每天就输点营养液，吊着命！”

秦素云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垂下头，悄然落了眼泪，像一只优雅的白天鹅，低下了雪白的脖子。

朱虎拍了拍她的肩膀，宽慰几句。

谁知秦素云哭得更大声了，趴在他的肩上不肯起来。

决堤的眼泪，把朱虎的蓝衬衣都打湿了。

朱虎僵直着身子，一动不动，不是不想离开，而是知道那种无人理解的痛苦。

绝望到连哭都哭不出来，母亲离世时，他就是这种状态。

他绝不会经历第二次。

等秦素云哭了一会儿，朱虎双手支住她的肩膀，盯着她的脸，说道。

“你要坚强！你的母亲，还需要你照顾！现在把早饭吃完！帮你妈妈洗把脸。然后和我去看看医生，怎么说。”

秦素云听了，果然收住了眼泪，恶狠狠地把干烧饼吃完，便去外面打水了。

张奇挑起大拇指赞叹道。

“还是虎哥，有办法！三两句，就把校花哄好了！”

朱虎知道不能让一个人沉浸在悲伤的世界中，要找点儿事情做，不然会疯的。

“白校长呢？白露可是他的妹妹，再怎么说，也应该来看她呀？”

张奇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道。

“可能出差了。说是去学习恒水中学的军事化管理！”

朱虎也想起来这茬。

这时节白校长确实带着七八个老师，去恒水中学取经了。

等到他们高三之后，学校的管理更加严格，连上厕所都规了时间，让他抽根烟的时间都不够。

管理！

管理的就是时间，无效的时间越短，人生取得的高度就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