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
贾张氏刚开口,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傻柱用话给打断了。
看着心怀鬼胎的街坊们,傻柱的心,在滴血。
上一世,这些人都住进了他的大院养老院,却事事念着秦淮茹的好,歌颂着易中海的仁义道德,反倒将付出钱财的娄晓娥故意抛到了脑后。
全都是混蛋。
“贾大妈,街坊们,从今往后,何大清跟我们兄妹二人断绝关系,他走他的阳光道,我跟雨水走我们两人的独木桥。”
“柱子,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何大清做的再不对,他也是你的父亲,天下没有做父母的不是,只有做儿女的过错。”
追着傻柱身影,冲到中院的易中海。
在听了傻柱这番话后。
心冷了一半。
他听出了一股恨意。
这还了得呀。
傻柱是易中海养老大业的备胎,又是聋老太太私厨的人选,对亲爹都能冷血,更何况是他们这些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
忙出言劝解了一句。
“易大爷,什么话也不说了,别跟我提那个人,你赶紧回屋去给我拿生活费,我现在去找闫老师,刚才忘记了一件事。”
抱着雨水,折返到了前院。
在闫阜贵家门口。
喊了一嗓子。
“闫老师,在家吗?”
“傻柱,我在家呢。”
家里有些人还没起来,大清早傻柱也不好意思进去。
男大避女,在闫家喊闫阜贵出来。
“闫老师,我找您有点事。”
屋门嘎吱一声被推开。
闫阜贵从屋出来,拉开屋门,让傻柱进去。
“有什么事情,进屋谈。”
“就门口吧。”
闫阜贵突然变得正色起来。
瞧傻柱脸上的表情,这般凝重。
猜测有大事找他。
“傻柱,你说什么事情,能帮上,尽量帮,帮不上,也没办法,别怨闫老师。”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情,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了,去了保城,还是通过人家军管会才见得面,他过他的生活,我跟雨水过我们的日子,您帮我写份证明,我和雨水两人跟何大清断绝关系,还得麻烦您帮忙在上面做个证。”
闫阜贵脸色一变。
傻柱要跟何大清断绝父子关系。
这事情.....
“闫老师,知道您的规矩,不会白用您的纸笔。”
“你等我一会儿,我这就回去写。”
“老闫,等等。”
阴魂不散的易中海,又跟着傻柱的步伐从中院跑到了前院,隔着老远的距离,就听到了傻柱跟闫阜贵两人的对话,写断绝关系的证明。
心当时提到了嗓子眼。
冷血的傻柱,可不是他养老的备胎。
冲到傻柱跟前,一脸责备的看着傻柱。
“柱子,易大爷那会儿说的话,在你这里不管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