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章 开始(1 / 2)美好生活1首页

后面的一段时间里,和以往一样,我继续来这里清扫。她还是坐在那,我尽量不打扰她,距离很远的位置,我就是有种莫名的心疼,尤其都在这里,与社会两种类型的人,有着特殊经历的人,我就是不自觉地想靠近她。

我小心的在周围闲逛,尽量不打扰的情况下,但是她真的没反应,终于在经历几天后我终于忍不住了,再次走向了前,进入了树下的范围。

我继续假装清扫,在树下的范围,发现她没什么反应后我在慢慢靠近,之前护工和我说过,不能让她再受一点刺激了,所以在做这些的时候我非常谨慎,但是看她对我没有任何反应反而给了我胆量让我在向前一步。

她真的没有反应,也不说话,从我在周围行走,到最后在她旁边闲逛,最后到装模作样作样的清扫她都没有反应。

看来护工说的话是真的,但是我就是不相信她最后会是这样的结局,我当她是装的,我想让她从自己装的自闭的状态中醒过来。

前两天在装模作样的清扫后我会在周围闲逛一会,当护工走来我也会在树下离开,一开始护工再一次看到我时还露出惊讶的表情,她很怕我再次刺激到女孩,还一直劝说我离开,最后在我百般的解释下,并且在她的关注下发现我没有对女孩产生任何影响,尤其是在后来的几次监视下发现我也没对女孩产生任何影响才慢慢的默认了我的存在。

后来慢慢的我发现她对我外部产生的刺激并没有那么大的反应渐渐的我在她周围闲逛的时间也变长,护工看到我没有对她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后也慢慢放宽我在她身边靠近的时间,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如果我在这附近不刺激到她反而还能帮助她起到一个看管的作用。而我只要没有分配到任务的时间基本都会来这里,我也说不上原因,就是想来。

她没有一句话语,从我开始去往那里她就会一直只坐着,等到中午护工来唤她吃饭她就离开,我想过刻意早到一些,但后来放弃了,还是让她先出现的好,万一打乱她的顺序造成不必要的刺激我可不想再出现最初相遇时的景象。

来这里是她的主动意识,不是护工引导的,她好像对这里会有自己的印象。生理需求正常,比如,早餐,午餐,晚餐,去洗手间,只要护工给出指令,都可以应对,但也仅限于这些,这之外的她就没有任何意识。

有时上午来这里,中午午休后不愿出来,会在宿舍里待一下午,有时上午会在这里看着球场,下午会在这里闭目养神,但是大部分时间下午不出来,这个季节,下午的时间会有些晒。她总是这样一关注就是一个上午,或者午饭后一天。

这天气真不错哈,终于我忍不住了,在再次见到她后我坐在了她旁边,椅子的另一头,不算远,但是中间有三个人的差距,刚好我说话的声音她能听见,又不至于声音太大,太吵。

这天和往常一样,我清扫,清扫完毕后我靠近在树旁边,假装继续清扫然后偷偷的看着她。

她确实没任何反应,表情也越来越呆滞,这种状态让我非常担心,比之前我看的时候更差了,我一开始当她是装的,但是后来这种自闭的状态越来越严重,表情也越来越平淡,越来越冷漠。好像内部有另一个世界,很多那个世界的人和事在做斗争,又好像灵魂抽走了一样,只剩下肉体,眼神突然变得空洞,如果这样听之任之就真的没希望了。最后我主动坐在她旁边自顾自的说起了话,打起了招呼。但是她还是没什么反应。

其实我也会打篮球,但是参加工作后就没时间了,到现在想打了,身体又变懒了,我自顾自的说着,想方设法的找着话题,但她就是没有任何反应。

我不放弃,我觉得不能这么轻易就不说话了。接着我又对她说了起来。

其实生活好像也没有那么难哈,我小心翼翼的说着。但是她根本没在意我,甚至脸部一点波动都没有,完全没有对我的话作出任何反应。她面部平淡,没有表情,但不是木讷,是就是单纯的没反应。

我不想这么轻易被打败,接着我又对她说起来。

其实生活里美好的东西还是有很多的,只要不刻意去想那些不开心的,去想点未来的事,美好的事,心情可能会好点。在她再次没有任何反应后我又说了一句,但是依然没换来任何回馈。

我略微有些尴尬,我觉得我的这些话语一点养分都没有,甚至连心灵鸡汤都算不上,但我还是不想放弃,想尝试和她在进行沟通,最后我又对她讲了起来。

实际上那些过去的,就把它放掉就好了,不要总坐在不开心里站不起来,我们不能总站在阴暗的角落里,要感受阳光,阳光多伟大,无私的照耀这每一个人,温暖每一个人,总站在阴暗的角落里,人会生病的,而且会越来越不开心。我们得看好当下,活好当下,把自己用快乐包裹起来,我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真的没有任何反应,我们要做有意义的事。直到最后一句话已经完全没有了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尴尬的摸了摸头,强装无事的笑了笑,因为这话说的我自己都好心虚,想站在高点灌输思想,但自己也是半斤八两,可惜的是她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我不再说话,一时间我们两个陷入了完全的安静。

我们就这样沉默了许久,但我知道这样不行,我就是觉得要有外部语言刺激她,不能让她一直呆呆

第一天就这样过去了,中午的时间护工那个到来,唤起“疆”的名字,我想也有可能是这个“姜”,我没有和护工询问过,她本人更不会回答我,所以随意想,无论是哪一个,接着她起身在护工的身后向食堂的方向走去,有的时候在护工前,有的时候在护工后,步伐匀称,我也会在她们离开后不久,向食堂的位置走去。

下午的时间我还会来,但这个时间基本不在,我在树下短暂停留,回想她的坐姿,表情,几分钟后在从树下离去。

第二天一如既往,所有的本职工作做完后我再次来到树下,我像有什么执念,就是想要来到这里,我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不甘心,对她的不甘心,我希望她好,而且是在我自己的关注下变好。

我依然带着清扫工具,象征性的清扫几下,随后就立在树旁,谨慎的靠近她的座位,发现她没什么反应后我在慢慢坐下。

每次坐下没多久我会尝试着说一下关于天气或者环境的事,这树真貌胜啊!这阳光真明媚啊!每天来的开头语都不一样,但是几次她都没反应,我也气馁了,就也干坐在座位上,一直和她坐着,冷漠的看着球场,等待着护工的到来。

终于再快接近一周的时间我在座椅上在和她坐了十几分钟后,我对她讲起了。好像突然某些回忆钻入到了自己的思维之中一样。

我小时候有一座学校,墙壁上总是挂着马克思,恩格斯的头像,黑白的,偶尔还能看到梁思成,李大钊,鲁迅,还有很多国际名人。那学校特别破旧,长房,木门,还有半折面已经脱轨,似乎轻轻一用力就会将门完全扽下来,那门常年是开着的状态,永远关不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