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不是要回到路公馆,”路灿辉小声咕哝着,耳根微红,桃花眼中饱含着情意,悄悄地看向徐宁娇。
十五岁就养在身边的人儿,自然比外面的妖艳贱货,小白花什么的要顺眼的多。
徐宁娇努力维持着脸上的笑容,撒着娇说:“路总,您看行不行嘛?”
嘴上撒娇,心中吐槽,人生啊,就是这么无奈。
路灿辉矜持的“嗯”了一声,心中想着要不要给徐宁娇买一辆代步车上下班。
抬起头来,看见徐宁娇得到肯定答复以后,脸上只剩下职业假笑,心口顿时堵得慌。
“谢谢路总,我先出去了,”徐宁娇毫不留恋,掉头就走。
路灿辉板起脸,拿出手机,气呼呼的拨了几通电话出去。
徐宁娇就应该是路灿辉的舔狗,一直是,永远是,他不在意每天提醒她一次。
晚上,徐宁娇刚刚把自己的卧室收拾好,路灿辉的狐朋狗友之一穆林给徐宁娇打来电话,告诉她路灿辉又在酒吧喝醉了,要她过去接人。
徐宁娇累得不想动弹,不得不换身衣服去接人,身为助理,这是她推卸不掉的职责。
她不知道多少次向路灿辉提议再配备一位男助理,他就是不答应,无非是要折腾她。
徐宁娇匆匆忙忙赶过去,在包厢门外整理了一下,正要推门进去,意外听到了路灿辉的大嗓门:“半小时内如果她不到,这一个月的消费,都由我路灿辉买单。”
原来没有醉,又是拿她打赌,徐宁娇站在门外翻了一个白眼,这么多年了,打赌就不能与时俱进一下,比如赌她这一次穿的是T恤还是衬衫。
众人哄笑,有人随口说:“路总,是不是跟你那个童养媳小助理好事将近了?这是分分秒秒离不开的节奏啊。”
徐宁娇神色凝重了起来,落在包厢门把上的手顿住。
路灿辉嗤笑一声,不以为意的说:“她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可怜巴巴的,玩玩可以,结婚,还是算了。什么年代了,哪有什么童养媳。”
“对对对,咱们这种身份地位,总要找个门当户对的才行,”多嘴的人尴尬地笑了几声,识趣地转移了话题。
包厢内推杯换盏,笙歌不断。
徐宁娇站在门外,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相伴十年,路灿辉的性情,她再熟悉不过。
这十年,他对她,时而热情似火的纠缠,时而冷漠如冰的回避,不是在玩玩,难道还是他精神分裂?
她真的要谢谢他,反反复复,忽冷忽热,似是而非,没完没了,能纠缠十年,真是太看得起她徐宁娇了。
包厢门突然打开,路灿辉满脸不耐烦的走出来,与徐宁娇撞了个正着。
“路总,您没醉啊,”徐宁娇的脸上迅速绽放出笑容,虚伪而又标准。
路灿辉一看见她这笑容就气急败坏,恶狠狠的说:“谁让你来的,这里是你该来的地方吗?”
徐宁娇夸张地一哆嗦,掉头就走,一句话也不说。
路灿辉不得不大喊一声“回来”。
徐宁娇非常听话,立刻回头,满脸堆笑,问:“路总,您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