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几十天下来丘关感觉自己健壮了不少。
晚上吃饭时丘关不满的对陈准说:“老叔,您不是说帮个小忙,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给我的回报呢?说好了帮我激霞,不会是想赖我吧。”
陈准慢悠悠的咽下口中的食物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不就来了么,明天一早就给你激霞!”
丘关眼神一亮,“行,那我需要做什么准备吗?”
“就这么想激霞?按理说以你的身份激霞不难,怎会拖到十五岁还没。”陈准手指在桌上轻轻敲打。
丘关收敛起来喜色,想想这些天陈准对他并无恶意,甚至好吃好喝供他,而且自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陈准,以失忆的自己来说这个世上认识的唯一个人也是陈准。
或许告诉他也无妨,正好找个人倾诉一起想想自己以后回复记忆的对策。
于是丘关放下筷子坦白说:“其实我或许可能根本不是那什么琉沙少主,我失忆了。”
“醒来后就躺在一条溪边,被蚀骨鸟追赶逃跑后误入你的陷阱。”
陈准了然,“你是说你是在林中才失忆的?那你的失忆可能和金元森林深处最近的那场大乱战有联系。”
丘关不解地问:“什么乱战?”
“就在你来我这的那天,金元殿贴出告示,说金元森林深处有銮段的高手爆发争斗,金元卫赶到现场连具残骸都没找到。”
“或许没有波及无辜,或许有,但已经随着上位者之怒湮灭于世间了。”
丘关愣了愣,“那这么说我可能是从那场乱战中幸存的人吗?”
陈准点头,丘关闭上眼睛仔细想打斗乱战这些个字眼,企图唤醒自己沉睡的记忆,但无济于事,甚至现在都不会引起头痛。
好似自己一生下就长这么大,就知道这个世界一些常识,除此之外和这个世界没有一丝一毫实质性联系的记忆。
想到这里十五岁的丘关浑身透露出不符合年龄的孤寂感。
好在还记得自己的名字,是了,没把姓名这样落地后的“印记”忘记就好。
丘关睁开眼叹了口气,他抬头看向陈准:“准哥,你不是药师吗?有什么办法能治好我的失忆吗?”
陈准看他即使在失忆这种不安感下还能对自己坦诚的说出实话,便知道这孩子是信了自己,自己当然也要毫无保留的说自己的发现。
于是陈准向丘关解释了扰忆术,然后又说:“解除的办法当然也有,但也同样苛刻。”
“一个方法是当你修练到等级比给你施放此术的人还高时,他施放在你脑中的混乱霞气会被你轻松排除,自然就能想起来了。”
“还有一种方法是找三种药材:六合草,芜须花和凤鸣丹,找齐我便可以给你熬制汤药用于疏气。”
丘关刚才听了陈准说施放此术需得電三段及以上,那可是神修啊,他果断放弃这个念头,率先考虑第二个方法。
“那这三种草药去哪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