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五章 暗动(2 / 2)斗罗之以梦入道首页

“平安回来就好。”长落天看了看自家儿子那稚嫩的脸蛋,用手摩挲着手中的玉佩,心想:‘唉,这孩子,第一次出门便遭遇祸劫,虽是无事发生,却让人担心啊。’

“你的第一魂技是什么。”

长凡毫不犹豫,直接就说出了自己的魂技。长落天听完,微微一笑,点头称赞道:

“你这魂技倒是不错,就是不知其威力如何,使用起来效果怎样。但天色已早,你便回去休息,明日早起,为父帮你试试这魂技如何。”

长凡点头答应,告辞以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长凡躺在床上,心中有些感慨,明明说是三天,却是发生了意外,提前了这么久。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些事就不是他一个刚刚一环的魂师能参与的事了。

次日清晨,长凡洗漱完后进入院中,就见自己的父亲正挥舞着一柄木制的长枪,十分威武。

长落天见长凡来了,用脚勾出一柄木棍,踢到了长凡面前,淡淡说道:

“来吧,让我看看你的第一魂技。”

长凡接过木棍,摆出架势。长凡这一家说来奇怪,明明觉醒的是兽武魂,却非要去耍那枪棍。而长凡自然是自懂事起便开始接触这些,他也在自家父亲处学了个一招半式。

长凡将木棍横于面前,颇有一番奇怪的风味,一个六岁大的孩子,握着一根比他还高的木棍。

长凡紧握木棍,浑身魂力不停调动,下一刻,他的身后浮现出一只巨大无比的黑狼来,小小的长凡在那巨狼面前倒显得微不足道了。

长落天就在一旁静静的看着长凡,就见他脚下魂环浮现,一股强力的气息在长凡身上迸发出来,浑身被银芒缠绕。长落天眼睛细细的眯了起来,像是要把长凡的魂技给看透一般。

下一瞬,枪出如雷,银芒缠绕着长凡直接拉近了与长落天的距离,一棒挥出,可长落天却不以为然,单手上挑,直接就将长凡的木棍给弹飞了出去。

可长凡却是没有气馁,又是一记横劈,却见长落天简单的转动木枪,用那把柄就将木棍挡了下来。

二人战了十几回,长凡终于气力不支,却还是破不了长落天的防御,而且长落天并未使用魂力。

长凡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但长落天却是哈哈一笑,称赞道:

“不错,你已可与我战个十来回,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你那魂技也是不错,竟能如此迅速的出招,且招招势大力沉。”

长凡听了父亲的夸奖,也是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说道:

“哪里,只是运气好而已。”

长落天见儿子这么谦虚,也是十分欣慰,心想这个儿子应该不会在外惹出什么祸端来。

三大主脉之一的炎脉坐落于长家寨核心区域的南侧,此时位于炎脉中心宅院的一处中,长炎晓正坐落于主位上,下面坐着他的儿子长炎卓,以及他的孙子长炎烈。

长炎晓很满意自己这个孙子,他可是先天魂力六级,与当年的他一样,若是好生栽培,又是一位太上家老。

长炎晓轻酌一口手中的玉酒,轻声说道:

“你们可知为何我要辞去太上长老一职。”

长炎卓与长炎烈皆是摇头,说想不明白。但长炎晓却是哈哈一笑:

“哈哈,我便同你们好生说道说道。我炎脉损失了近半精锐,但却也降伏了那邪魂师,定然是功大于过,如此我便会得到更多好处。而这好处却是烫手山芋一个,若是得了却没有人能守住,定然会流落些于其他二脉之中。得不偿失啊。”

长炎烈恍然大悟,原来爷爷他竟然想的如此之多,这里头的门道真是博大精深啊。

长炎卓确实不同于长炎烈,他要狡猾一些,他也更了解自家的老头,这话听起来没什么毛病,却不符合他的性格,也不符合他的利益。

但他却没有反驳,与长炎烈一同夸赞长炎晓英明。

长炎晓听着心头舒畅,脸上露出来愉悦的笑容,又开口道:

“虽然我炎脉损失惨重,但我还有你们。”他盯着长炎卓,笑了一下:“你已是高阶魂宗,在这长家也是除了魂王最高一级的人物了,今日起,你便代替我成为太上家老一职,待炎烈突破魂王再将此位传送于他。”

长炎卓心中窃喜,点头连忙点头答应了下来。长炎烈却是目光灼灼,盯着长炎晓,心中感动不已,许久,憋出一句话来:“孩儿定当不负所望,成就魂王!”

默脉位于长家寨北侧,而默脉与炎脉向来不对付,早就将炎脉渗透的一干二净。而炎脉的任何消息都瞒不过他的耳目。长默林正坐在一处书桌前,细细品味着手中书信,手指滴答滴答地敲在桌上。

‘这长炎晓当真如此想的?’

长默林怀疑,诚然,若真让他得了不少好处,定会吐出不少来,可就算吐了出来,也对他炎脉有百利而无一害啊。长默林十分清楚长炎晓这人,无利不起早,他定然不会想这么多,这一定是一番说辞,是给我看的吗。

长默林左思右想,不知他究竟为何要如此做,却没有什么关键线索。

那长炎晓不是有大智慧之人,若损失了半数精锐,第一时间想到的应该是靠家族弥补损失,而不是拒绝家族的好意,更何况他不接受就罢了,却还偏偏要辞去太上家老一职。此事定有隐情。

长默林已经决定了,准备随时关注长炎晓的动向,看他究竟想要搞什么名堂。既然推断不出,那便直接叫人监视你。

尺脉位于长家寨的西侧,那尺脉的太上家老却是在院中看戏,面前无数风华正茂的少女翩翩起舞,长尺令看的不亦乐乎。

都知默脉与炎脉不对付,那尺脉便是中间人,当哪一方真动了火,他便出来安抚,可以说,这三家中就尺脉过的最为舒坦,不用与他人起冲突,还能做个和事佬。

长尺令看出来炎脉死了不少人,手中的份额总是会吐出一点来的,他还能从中获利不少,可谓是妙哉。

他手中握着长默林的信,说是要收购一些炎脉的产业,叫他一同前去。他自然知道这个收购只是为了好听一点。但他也不说破,众人皆是如此,若是那次他尺脉无人了,那些权利,产业自然要通通吐出去,可那不是他要考虑的事,他要考虑的事是要炎脉多少的权利以及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