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食肆,天色也不早了,大汉朝吃晚饭还是挺早的。
“郁儿还逛吗?”顾彦扶着司马郁问道。
“不了吧,走不动路了。”司马郁边走边揉着肚子说道。
他们回头拿了酱狗肉,便早早回了客舍。
傍晚,司马梦安先回来的,顾彦跟她说司马郁好像不太舒服,她便急急忙忙去了司马郁的卧房,就看到司马郁靠在那里挺着个肚子揉着。
“梦安姊姊,你看我怀孕了。”司马郁哼哼唧唧的说着。
“你这吃太多了啊。”司马梦安抿嘴笑着,轻轻摸了摸司马郁圆滚滚的肚子。
“帮我揉揉好不好,胀的有点疼。”司马郁撒娇道。
司马梦安便坐在一边给司马郁轻轻顺着肠胃。
没多会儿,虞晖也回来了,看到司马郁这幅样子,皱眉问道:“你怎么回事儿?”
司马郁竟整出两滴泪来:“你还好意思问人家,都是你干的好事。”
“我干什么了?”虞晖不解。
“非要跑来跟我睡,怀了你的孩子了。”司马郁可怜巴巴看着虞晖说道。
虞晖走过来拍了司马郁脑袋一下,给他把着脉说道:“屁了,这不赖我昂,你跟云知出去才有了的,这孩子是云知的。”
远远坐在一边擦着剑的顾彦听虞晖这么说,睁大眼睛看着虞晖。
“你好冷漠,怎么说出这么冰冷的话来的,渣男。”司马郁哼哼唧唧说道。
“唉,跑一天累死了,还得给你熬安胎药。”虞晖咂咂嘴,起身说道。
“什么安胎药,什么孩子?他不就是吃多了!”顾彦放下了剑问道。
“哈哈哈哈,他急了他急了。”司马郁捂着肚子笑着说道:“哎哟哟,我不能笑。”
边上的司马梦安也捂着嘴笑了起来,虞晖笑着出去了,顾彦则一脸黑线看着司马郁。
“兄长竟然学会甩锅了。”司马梦安抿着嘴继续给司马郁揉着肚子说道。
“嗯,变鸡贼了。”司马郁笑着换了个方向歪着,怎么都不舒服,索性靠在了司马梦安的腿上。
顾彦有的时候真的很想报官,虽然自己就是官。他来司马家有段时间了,却也搞不明白这一家人的关系,他每次一问,司马郁就说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妹、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喝了消食的汤,司马郁才觉得好受些。
“下次不敢吃这么多了。”司马郁说道。
“上辈子饿死鬼投胎的啊你?”虞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