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四。”
“王炸。”摇晃的马车里传出一声嚣张的尖叫。
“对四你就王炸?”一个人惊讶的说道。
“要你管,有人要吗。”那细细甜甜的声音依旧嚣张着说道。
“不要不要,王炸你还问个嘚儿。”一个男声说道。
“六一双。”那细细的声音又喊道。
众人看到这一对六,陷入了沉思。
“司马郁你彪……。”宋塾咬牙,感到这车厢中有些气闷,深吸了一口气微笑着说道:“不好意思有点上头,是我失态了。东主你这是什么打法?上来王炸。”
他口中的东主笑笑没有回答,看模样也就十岁左右的小童模样。
“对六要不嘛,那我走咯。”小童的对家张宸说道。
“等一下,我要。对七!”宋塾皱起了眉说道。
“对七最大哦,这把是打七。”司马郁说道。
“那我换两张。”宋塾慌忙准备拿起。
“落牌无悔。”张宸一把拍下四张牌压在宋塾的手上说道:“四个二。”
“五个二。”半天没有出牌的女子神色平静地说道。
司马郁跪在那儿撅着屁股扒拉着牌检查着,有个梅七,梅花是通用牌,确实是五个二。
“梦安姊姊,你可看好了,同花顺!”司马郁丢下去一把:“还有六张牌啦。”
那女子和宋塾面面相觑。
“走吧走吧。”他俩说道。
“三一只。”司马郁龇牙咧嘴的放下一个单支。
对面有点恼火他的路数了。
“略略略,还剩五只哦。”司马郁嘚瑟道。
那俩人此时没有单牌了,拆也不是,不拆也不是。
“四个八,不让你走了,我不信你还有炸。”宋塾有点气急。
“少年郎,我知道你急,可是你先别急,五个九!”司马郁又拍下来一把:“哈哈哈哈,我走完了,宸兄你接风。”
司马郁往左边靠靠,想看看宋塾的牌。
“东主,别这样。”宋塾抱着牌一躲。
“哎呀,你得走这个。”司马郁揪着宋塾的牌喋喋不休道。
“东主,您坐好成不?司马掌事,您能管管他吗?”宋塾把司马郁推了回去,他口中的司马掌事,便是这位女子,名叫司马梦安。看起来,不论哪个朝代熊孩子都是遭人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