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崔惠延咬住银牙,告诫自己不能失态,不然就遂了这个贱女人心意。
“有骚味,总比没男人碰好。”
她含怒回击道。
“上次那个检察官,不就是看不上你,才和我走的吗?”
为了挽回仅存的颜面,崔惠延顾不上计较其他,竟然搬出一周前高中校友会的旧事。
“哦,那个看上你,没看上朴妍珍的检察官叫什么来着?”
沉默许久,默默观察的李莎拉像是嗅到血迹的鲨鱼,缓缓张开凶牙利齿。
“瞧瞧这是什么?”
崔惠延昂着下巴,从手提包里取出一张名片。
“首尔南部地方检察厅,刑事四部检察官,石盗泉……”
她抑扬顿挫的声音忽然变得细微。
在念出手里名片上的字迹时,崔惠延才猛然意识到。
这不就是把李莎拉父母带走的检察厅吗?
“该、该不会凑巧,抓你的人也是他吧?”崔惠延讪笑着问。
“西八,你这个蠢货还是继续隆胸,趁早找个不长眼的土狗把自己卖个好价钱吧!”李莎拉毫不留情的讥笑。
虽说如此。
崔惠延愚钝的表现,反倒是打消了李莎拉的疑心。
凭借这十年来的认识。
李莎拉知道,这个蠢女人是装不出这么天衣无缝的演技。
‘不是李莎拉、又不是全在俊……’
‘原来在我背后捅刀的人,是你啊,妍珍!’
阴恻恻的笑了笑,李莎拉忽然起身,完全不在乎身后三人的诧异和呼喊,自顾自离开。
“是你先背叛我的,朴妍珍!”
李莎拉像是终于寻到目标的眼镜王蛇,默默地张开毒牙。
……
“她这是怎么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躲过一劫的崔惠延,诧异的看着身旁两人。
“谁知道呢,也许是毒瘾犯了。”
刚刚还一副姐妹情深的朴妍珍,现在却又换了一幅嘴脸。
“在俊,你最近有见到他吗?”
这两天来,朴妍珍忽然发现自己见丈夫河道英的机会特别少。
对方似乎在有意躲着自己。
但是每天又会暗示回家,只是不管她如何全副武装,都只是推脱工作太忙,碰都不碰。
这让朴妍珍有些担心。
“你不是警告我,不要关注那个人渣吗?”
全在俊清楚,‘他’指的就是河道英。
对于朴妍珍最终在母亲洪英爱的帮助下,成功和河氏财阀的长子结婚,全在俊这个曾经的男友,如今的偷情对象,是有过激烈反对的时候。
只不过朴妍珍在婚后,依旧愿意和自己厮混。
这才让全在俊渐渐不那么排斥,反而时常拿河道英取笑。
“怎么了,该不会高高在上的河道英社长,突然不再喜欢骨刺多的鲤鱼,想要换个口味了?”
嗅到味道的崔惠延,带着几分试探。
“就算虹鳟的味道再怎么像三文鱼,假货就是假货,终究只配送到乞丐的餐桌上。”
一时心急,忘了崔惠延这个贱人还在场的朴妍珍,根本不会允许她有一丝一毫的念想,冷冷讥笑道。
“这么多年过去,你这条低贱的虹鳟也该认识到这点。”
又是这样!
崔惠延紧紧咬住嘴唇,深呼吸,让眼角的泪水不要涌出来。
凭什么?
凭什么我就不配拥有像朴妍珍这样光彩的人生?
她歇斯底里的质问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