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敢?
她竟然敢无视我!
“嗷!”奶团子被气得眼睛通红,大叫一声扑向凌心禾……手上的咯咯鸡。
我不管!这咯咯鸡是我的!我要把它带回去!
“哟吼?”凌心禾再一闪身,玩味地说着:“看你年纪小小的,居然还有做抢劫犯的资质,真是人……啊不,狐不可貌相啊!”
“嗷!”奶团子后肢朝树上一蹬,如炮弹一般朝凌心禾弹射而去。
“喂,我不想跟你打,我要回去做饭吃了!”凌心禾再次闪开。
“嗷!”对于兽崽子来说,凌心禾的所言所行就是绝对的侮辱,它追得更紧了。
凌心禾带着大白左闪右躲,偶尔往后看到奶团子一副遇到杀父仇人的样子,既觉得好玩,又觉得苦恼。
自己这么逗人家小崽子,可不要回头家长找上门吧?
啧!
凌心禾站在大白牌滑板车上低头看到了被风吹得羽毛乱飞的咯咯鸡,下意识地松开手,拔了根羽毛:“大白,开稳了!”
“好的,主人。”大白的机械音在此时显得特别的靠谱。
“咯咯咯!”痛失羽毛的咯咯鸡只恨自己的嘴被捆住了,只能发出一丝丝不甚明朗的叫声。
【她要做什么?】
【我已经看不懂了。】
【谁能看得懂?】
【羽毛?叼嘴里?好像有点帅哦~】
【不可能!这羽毛这么脏只有你们这些臭男人才会叼在嘴里呢!】
【话不能这么说,太偏颇了!我们可不认!联邦汉子也有精致款的!】
【她居然!哇塞,有点帅的样子哎!】
【什么什么!】
【就这么“咻”的一下射出去了!】
没错,凌心禾竟然如同甩飞镖一般,将咯咯鸡羽毛朝奶团子射去了。
不射中,只是射在它下一步要踩的地上而已。使得它猝不及防之下,摔了一跤。
“嗷!”
可恶!
我们梁子结大了!
俗话说,万事有了一次就会有无数次,凌心禾充分地将这句话诠释得淋漓尽致。
只见她一根又一根地拔着羽毛,又一根一根地朝奶团子射去。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怎么,没有射中奶团子,但在它的心里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且达成了只有咯咯鸡受伤的成就。
“嗷!”很少这样剧烈运动的奶团子早已被折腾得腿软到不行,但是心中的那股气让它倒不下去,仍旧踉踉跄跄地追着凌心禾他们。
呜呜呜,他们欺负狐!
越想越难过,奶团子发出了难过的呜咽声。
“嗷!”一声比奶团子浑厚了几百倍的兽吼声响起,奶团子眼睛一亮。
“嗷嗷嗷!”我在这里,这里有人欺负我!
虽然听不懂,但是凌心禾很奇妙地看懂了奶团子得意的眼神。
“不是吧,打不过你就喊家长?不要脸!”
“沙沙沙——”
不需要用眼睛看,凌心禾便知道有猛兽出没。
“嗷!”你怕了吗!还不乖乖地把咯咯鸡留下,再让我……到你头上踩几脚!哼哼哼!
“留是不可能留的!”凌心禾大笑:“再见啦!”
同一时间,大白牌滑板车冲出了树林,以最快的速度疾驰而去……
“再见啦,狐宝宝,希望下回见面你已经断奶啦!哈哈哈哈!”只留下了这句极其嚣张的话语,和追出林子的奶团子在后面急的直跺脚。
“嗷嗷嗷!”我的咯咯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