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觉得这次的偷鸡事件背后似乎隐藏了些猫腻,但具体是什么并未清晰,这只是一个直觉。
一爷易中海上前一步,见到这两人干预,也同样心生质疑。
从何雨柱以往的表现来看,他对何叶似乎有些不满。
至于秦淮茹,她与何叶根本没有瓜葛,没有理由替他说好话。
易中海的记忆里闪过棒梗打碎酱油的画面,一个答案逐渐浮现出水面:棒梗就是偷鸡的小偷!
刹那间,所有的疑惑都得到了解答。
棒梗为什么会手捧一瓶酱油?何雨柱分明没有嫌疑却要坦白,而秦淮茹和何雨柱同时出面制止,一切都找到了答案。
易中海轻轻咳嗽一声,引起大家的注意:"何雨柱和秦淮茹说得很对,这个问题不适合报警。” "虽然何叶偷鸡是不对,但他毕竟还是咱院子里的一份子。” "不必把事情做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邻里关系要紧,抬头不见低头见,别闹得太僵。” "如果这事传开,损失的不止是何叶的脸面,整个院子的声誉也会受损。” "许大茂,这件事由我做主,让何叶赔偿你一些钱就算作解决。”
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但也声明这是头一遭,也是最后通牒:"希望这只是个教训,将来再有这样的情况绝对不再轻饶。” 何雨柱如释重负,易中海这么说就等于不报官了,棒梗险险逃过一劫。
秦淮茹在心里悄悄庆幸,找了个背黑锅的好替死鬼。
但刘大卫二爷认为这样对何叶太过宽容,但事已至此,易中海已有定论,他也就没必要在这种场合挑起争执了:"既然一爷这么决断,那此事就这样了结吧。
许大茂,你打算如何索赔?"
娄晓娥伸出两个指头说:"赔两块钱吧。” 许大茂连忙打断:"那可是一只母鸡,我是准备让它产蛋,我计算了,我要喂它十天才取七个鸡蛋,准备养它一年直到我老婆怀孕坐月子。”
何叶讽刺道:"你还能盼到那天啊?生孩子呢?产蛋呢?你自己的身体能扛得住吗?结婚这么多年都没动静,我看你是真没当男人生的本事了。”大家闻言大笑。
这话直接刺入了许大茂的痛处,气得他脸色通红,心生羞愧。
对于何叶来说,不孕是最大的隐痛。
在公众场合,何叶突然提及了一个敏感话题。
"老大爷、二大爷、三老大,你们都听见我说的吗?这已经是侮辱性的言论了。”
三老大阎埠贵开口:"好了好了,别争执了。
要不这样,何叶赔给你五块钱算了。”
"这足够买好几只母鸡了。”此言一出,大家都议论纷纷。
"在朝阳菜市场,一只母鸡还不到一块钱。”
"一下子赔偿五十块?这似乎多了点吧。”
"对我们家来说,五十块相当于我们两人一个月的生活费呢,这就有点过分了。”
...
二大爷刘海中建议:"我认为就这样定了吧,老大爷,你的意见如何?"
老大爷易中海点点头:"就这样定了,会议结束!"
"等一下!"在人群准备散去之际,何叶打断了他们。
刘海中望着何叶,问:"还有什么事?"
何叶冷冷道:"我已经说过了,我并不是贼,并且我还握有证据。
这么轻易地下结论,未免太武断了些。”
易中海表情略有异色,他本以为大局已定。
此时反驳自己,难道是要在大家面前拆台?
作为院落的大人物,易中海还是要询问:"何叶,那你如何证明自己清白?如果没有证明,我们就只能认为你在撒谎。
这不再是赔偿五块钱那么简单了。”
他说的话没有逻辑上的错误,但对于何叶而言,其中隐藏的威胁是明显的。
何叶毫不示弱地道:"正气长存,无需惧怕质疑。
我去拿炖鸡给你们鉴定一下,一切 就会揭晓。”
易中海阻拦道:"等等,还是让二大爷你去看看吧。”他不想何叶当场闹僵。
刘海中应声道:"好。”他走进何叶的房子不多时,带回了一碗剩余的炖鸡肉,置于桌上。
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三人围着炖鸡审视,一时气氛凝重。
其他人在一旁默默凝视,仿佛里面隐藏无价宝一般。
秦淮茹紧张地心惊肉跳,因为何叶洗脱嫌疑就意味着抓小偷还未告一段落,棒梗便仍有风险。
秦淮茹向何雨柱望去,她的目光暗示担忧。
何雨柱明白她的顾虑,眉头紧蹙。
他走上前来查看,半晌后,无声地点了下头表示无法找出端倪。
秦淮茹这才略微放心,但她内心仍存一丝忧虑。
二大爷刘海中审视鸡肉后提出疑问:"何叶,你这鸡没什么异常吧?不会是在捉弄我们吧?"
何叶并未理刘海中,反问许大茂:“刚你说你的鸡是老母鸡,是打算用来下蛋的对吧?”
许大茂确认:"确实如此,两都是公鸡。”
何叶指着锅里:"那就怪了,我炖的是公鸡。”接着他笑道:"巧合的是,我不喜食用鸡脑袋,我老婆也同样不碰鸡脑袋的部位。
你们知道公鸡的脑袋有一支冠状的,母鸡却没有。
辨别起来很简单啊。”
底下的于莎莎满心紧张,全身紧绷。
然而,当何叶唤她“媳妇”的时候,他脸上不禁泛起一抹红晕。
而当何叶提及“公鸡鸡头”的时候,他就像是从云端猛然坠下般惊魂未定地长舒一口气。
三位爷一听这话,再度聚精会神地审视着锅中的鸡头。
果然,在锅中,他们看到了一个戴着鸡冠的雄鸡头。
这时,易中海神情变得异样不自在。
刘海上也浮现出遗憾的表情,仿佛惋惜自己错失揭发何叶把柄的机会。
“确实是一只公鸡,鸡冠还非常醒目。”阎埠贵三位大爷附和道。
何雨柱赶紧凑过去一探究竟,见到此景,他也不免批评起来:“你竟然说自己爱吃鸡却不吃鸡头,真可谓挥霍无度。”
语气中含有少许指责和不满。
面对何叶的冷笑反讽:“喜欢吃什么是我们自己的选择,傻柱你怎么这么多事?”一句回怼直接击破他的气势,何雨柱表情难堪,张口想要辩驳,却哑口无言,满心憋屈。
秦淮茹咬紧下唇,先前的喜悦已然消失,换来的则是严峻的表情。
四合院的人们也纷纷加入讨论的行列。
“何叶这招真是高明,只因不吃鸡头便扭转劣势。”
“还好是只公鸡,若是买回母鸡,怕是说什么都难辞其咎吧。”
“何叶这是逃过一劫啊,不然赔偿五块,太冤枉了。”
“怪不得他始终冷静应对,还有报警的决心,显然他对情况胸有成竹,能自证清白。”
“壹大爷和贰大爷可要颜面扫地了,一口一个贼,到最后反而成了笑话。”
“看来是贰大爷对何叶有些私怨,不然其他人未必不会栽赃。”
“他这一步走得漂亮,让大爷们都没话可说了。”
“既然何叶不是小偷,那小偷肯定在我们这院里另有人选。”
旁人纷纷议论,于莎莎听到这些,嘴角忍不住勾起笑意,如同被人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