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方秋燕,大发了善心没再折腾人。
“我说…他们没有得逞。”
听到这话,陆景松愣了愣。
良久,才像是反应过来她的话是什么意思一般,他猛地将她一把抱进怀里。
“太好了,你没事!”
下午的时候,他根本不敢看,就匆匆的脱下衣服将她裹了起来。
在经历过差点失去她的痛苦后,陆景松又怎么可能会去在意所谓的清白?
对他而言,她能活着回来,就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了。
可她现在告诉他,她没事?那些人没有得逞?
方秋燕看着他这么开心的样子,忽然又忍不住钻牛角尖了。
“哼!你果然还是在意的!”
说着,她就有些不高兴的转过了身去。
陆景松还没激动一会呢,哪想到就这么“啪”的一下,被砸到了地上。
一颗心顿时被折腾得够呛。
可看着她气呼呼的小脸,他莫名的又觉得可爱得不行。
在心底喟叹了一声,他没脸没皮的将她重新抱进了怀里。
“媳妇,讲道理,要是真的发生了那样的事,我还往你伤口上撒盐的话,那我还是个男人吗?”
方秋燕不听,脸依旧撇向一边。
又叹息了一声,顿了顿,他才接着道:“已经发生的事无法逆转,我只痛心自己没能保护好你,又哪里有资格去介意?可我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普通男人,对于能独占你这件事,我是欢喜的。”
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滚烫的气息钻入耳膜,方秋燕浑身就像是过电一般,就连脚趾头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
真诚永远是必杀技。
他毫不掩饰的占有欲不仅没让方秋燕感到反感,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那暧昧又霸道的“独占”两个字,更是让她止不住的脸红心跳。
就连原本僵着的身子,也不知不觉的软了下来。
陆景松感觉到了,顿时又是一阵血气翻涌。
二十几岁的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心心念念的女人就这样乖乖的躺在怀里,他怎么可能一点想法都没有?
只是碍于她刚经历了那样的事,身上还都是伤,他也没敢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哪怕浑身都绷得跟块石头似的,他也生生的忍了下来。
方秋燕察觉到了什么,顿时,一张脸都烫得快能煎鸡蛋了。
臭流氓!
在心底偷偷骂了一句后,她才终于又想起了自己刚才还没说的话。
在心底做了一番建设后,顿了顿,她才开口道:“有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说,可是又不知道该不该说。”
听到她有些严肃的声音,陆景松先是一愣,随即就收起了脑海里的浮想联翩,垂眸看向她。
“什么事?”
方秋燕咬了咬唇,依旧感觉有些难以开口。
虽然有了七八成的把握,可毕竟没有拿到真凭实据。
他会不会觉得自己是在故意抹黑方冬雪?
可她又很想知道他究竟是个什么反应。
最后,深吸了口气,她开口道:“关于…那一晚的事。”
“哪一晚?”
陆景松的思维还停留在家属院的这些日子,并没有想到曾经在老家的事,就疑惑的问道。
方秋燕:……
要不是看他的表情的确有些迷茫,她都要以为他是故意的了。
磨了磨牙,她飞快道:“就是你跟方冬雪订婚那一晚。”
陆景松听到方冬雪几个字,条件反射的头皮一麻。
“媳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跟你保证,我以后离她远远的。”
虽然的确是他对不住方冬雪,不过他也给了她一笔补偿,这事就算是翻篇了。
他可再也承受不住任何跟怀里女人离婚的可能。
看他一脸紧张的模样,方秋燕有些无奈。
“我要跟你说的不是这个。”
听她不是要翻旧账,陆景松这才松了口气。
“那你跟我说什么?”
方秋燕斟酌了一下用词,才问道:“你那一晚没有感觉到哪里不对吗?”
闻言,陆景松很快就意识到她话里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信息,神色顿时就变得严肃起来。
“哪里不对?”
方秋燕脸微红,顿了顿,才忍住羞耻说道:“宛纾说,男人真正喝醉了,是不能干…事的…”
听到这话,陆景松顿时就愣在了当场。
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怀疑他借着酒疯占她便宜,还甩锅给她?
可看她神色,似乎又不是他想的那样。
陆景松脑子飞快的转动,很快就想到了什么。
“你的意思是那酒有问题,实际上我并不是喝醉了?”
陆景松跟方秋燕说过他很少喝酒,更没有喝醉过。
因此,那天方家的人也只是劝他喝了一碗酒后,就没有再劝了。
可就是这么一碗酒喝完,陆景松就感觉有些昏昏沉沉的。
他没试过醉酒的滋味,也就不知道醉酒究竟是什么样的。
吃完饭,头还是晕的,他就被扶着进一间房歇下了。
再次醒来,就看到方秋燕在自己的身旁,两人都没有穿衣服。
再后来,就是一片混乱。
“嗯!”
方秋燕点了点头,接着,又将林宛纾的猜测跟他说了。
听到这话,陆景松猛地撑起自己,瞪着一双眼看她。
“你是说,我们可能是被算计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方秋燕也没有再隐瞒自己得到了消息。
就将方冬雪跟那个甩了她的男知青很早就有联系了,而订婚的那一晚,自己之所以会进错房间,是因为听到方冬雪在叫她的事都跟陆景松说了。
听完,陆景松的脸直接黑了!
“这些你早就知道了?”
闻言,方秋燕心底有几分发虚,可她还是轻“嗯”了一声。
陆景松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