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9章 云之羽 3-4(1 / 2)综影视之偶然相遇首页

垂眸依靠在壁板,听着马车轱辘在路面的转声,颠簸得很痛苦。肩膀依靠着睡着的女子,而膝上还有一位昏迷不醒。

因两位的现状,我坐在底下,手臂撑在肩膀处高的座垫上,

另一只手挡在上官浅背后,隔住冷硬的木板。周身散发的莲花香,柔顺人的心神,真能让人安稳地睡过去。

云为衫枕着她的肩膀,悄然睁眼睛。从背后,能看向贴在人腰腹处睡得香甜的上官浅,心中默然,随后涌现淡淡的无语。

不过这花香,还真是,……让人好睡。

随着房门关合,淡淡的清香远离,随后闭着眼睛的两人一起醒来。

再一难关过去,真是让人欢喜。

上官浅倒了杯茶,可惜是微温的茶水。她浅尝一口,无可避免,皱起眉头。

然而在下一秒,眉目松快起来,上官浅看着云为衫,她将茶杯放下,面带奇异的色彩:“姐姐,你这么信任她,让妹妹很难做啊。”倒也不是真的信任,只是在调侃。

“你还不是一样,这么亲密。”丝毫看不出是上官浅亲口提议,将投毒之案嫁祸给她。云为衫将茶杯放下,上官浅双手合握,撑在下颌。

“宫尚角与宫远徵感情深厚,我自然要与她亲密一点。”转移视线,当茶炉冒出热气,上官浅露出满意的神色,她没有看向云为衫,“姐姐,你心不静哦。”

摇晃清茶,看着其中清澈透底的茶杯内纹,一手持着那只白玉钗,指腹磨动隐藏在钗头内的细小针刺,一点血珠颤抖,顺着

手指流下,细弯的红色长痕,伫足在手背处。血液被抹在唇上,愈发艳丽,但美中不足,眉间雪冷,一如寒漠,

激不起任何波动。

将盛着血珠的手指靠近针头,顺着进入钗玉内部,白玉在光下,内有血液的流痕清楚亦可见。无奈地看着,

随后将里部的液体洗净。

血液之中,所含其物的浓度还是太低,看来,我需要再吃一朵。想到这里,脸上的表情忍不住变成笑容,眯起眼睛。

而另一边,宫尚角带着侍卫搜查了贾管事的房间,发现了一张无锋刺客的魅阶令牌藏在窄缝之中,就想等着被人发现。

熄了灯盏,

点了火苗,

我躺在床上,慢慢闭上眼睛。

宫远徵罩上灯罩,将医馆里照得更亮一些。他拿着一把匕首,在靠近明光的地方来回打量。薄如蝉翼,削铁如泥,

若用此来切割的皮肤,想必伤害会降得更小。

“没事的,上官姑娘。”

“此事与你无关。”

“你与徵公子一起去角宫便好。”

“林姑娘你不生气吗?”

“生气,但总觉得人选不该是她。”

面上是轻轻笑着,但总感觉多了一份杀气,“徵公子最听角公子的话,角公子……”

说不下去,“还是不说他们,反正我也做不了什么。”

我看向对面的云为衫云姑娘,将杯子握在手中,“听说云姑娘老家是梨溪镇的,我曾经也在那里住过一段时间。”

恰到好处的担忧表现在脸上,但随后收敛一些,云为衫在听到她的话时,心里不由收紧,但面上不显。于是云为衫故意好奇地看着她,

问道:

“我与姑娘一见如故,也想……了解一下姑娘。能否与我一起聊聊以前的生活。”

嘴中含着一口茶水,空杯套着余温的壳子,思绪有一瞬间的停顿,随后拉回,

“当然可以。”就当打发时间了。

而院子外面,宫远徵看向独自一人过来的上官浅,后面却没有她的出现。

“林清,她怎么没有过来?”

“林清姑娘说,让我先与徵公子去角宫,”上官浅似乎在小心地解释,“我瞧她,似乎有些心情不好呢。!”

气性这么大。

“这也值得生气?”

宫远徵心中不甚理解,但回忆她先前的种种表现,也不觉得奇怪,“罢了,我先带你去角宫。”再多走一趟而已,

哥哥说对待自己的新娘要学着包容。

“我就生气。”忍不住磨牙,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趁着云为衫走出房间的空隙,握在手中的茶杯隐隐有了裂痕,

但是还能盛住水。

直到云为衫下楼,停留在院子里与宫子羽碰面。透过未合严的窗窄缝隙,我看到他们的身影。

而在此之前,

女客院落前院,宫子羽,宫紫商,金繁三人来到这里。

“你说,宫远徵过来接人,接的却是宫尚角的新娘,这是打的什么算盘呐。”宫紫商纳闷道,跟在两人之侧,边走边嘟囔。

宫子羽侧头看了她一眼,脸上的表情却是更加开朗,心底也忍不住乐呵那人的处地。有人相遇即是天赐良缘,而有人遇到对方则是天生对立。

是讨厌,我与宫子羽相视的第一眼,

是初见,再见,终见都会忍不住嘲讽一下对方的存在。

讨厌至死。

“像是算好了,就连接新娘都比我们早一步。真……”转头之际,又看到刚返回的上官浅,宫紫商的声音一一转弯。

……

率先发现我的是金繁,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的是宫紫商和宫子羽。我看到楼下地面上站着的宫子羽,视线转来之前,留下背影,和一个白眼,然后溜得飞快。

“……”金繁有一瞬是眼睛瞪大的,看向毫无察觉的宫子羽随后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移开视线。

她是真讨厌他啊。还特意过来给自家公子摆个脸色瞧瞧。金繁的目光向下移,心中暗暗唏嘘,

不过,被来回挑衅两次,寻常人也确实会结下梁子。想到这里,金繁先是感叹,然后摇了摇头,可这样也确实是不太好。

看到上官浅走上楼梯,从院子经过后,我重新将窗户掩上。倚靠在窗边,思绪存留时指尖点在缝隙处,留下一条弯月的指痕。

指腹处时不时传来的疼痛,真是让我欲哭无泪,用帕子包裹住那根手指,随势把握住其余的帕巾。

早知道不扎手了,噢唉。

夜晚时分,提着一盏灯,走到院里栽种的花团簇中,蹲下用铲子扒开泥土,旁边是用一条短巾包裹着的玉钗碎片,上面残留着血迹,也预示发生过什么。

“宫门之内,还有无锋!”

宫尚角眼神一时凌厉起来,脸上的笑容逐渐生出寒意。随后看向宫远徵,

将锋刃包裹,温和对他说:“远徵,你的暗器袋虽然只是一时丢失,但恐天有不测风云,被有心之人取得。

不如再淬些新毒,做些新的暗器。”

“嗯,哥哥。我都听你的。”宫远徵的眼中是对宫尚角的孺慕。而对于暗器囊袋的丢失,宫远徵此时也心有余悸,

“哥,”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