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拍拍他的脸颊,“把她留在这儿,你可以走了。”
轻起唇角,微微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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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再没有云雀,但多了一个阿稚。
“阿稚,不可以再靠近以前的人。”
“好的,阿姐。”
“真乖,”我轻轻拍拍她的脑袋,嘱咐她道,
“你的云为衫姐姐,我们会再见的。”
阿稚抓住我的手掌,把她的脸贴在上面,眼中充满期盼,
“等结束了以后,我们一起,带着云姐姐一起隐居山林,
不让他们再找到了,好不好?”
“好。 ”)
。
无锋是灭的,大恶之人也是要杀的。我扶住额头,
但宫门,后山的异变也
需要化解。
果然还是得......
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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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鸦肆停住脚步,微微侧头余光看向缓身蹲下的女子,犹豫不决,想张口,
却又止住。
“想留下?”我看向他的动作,抬手伸向昏迷云雀的脖颈,
探着她的脉搏跳动。
思索着,我确实还缺一位领路人,他好像还不错。
“在外面等着。”
寒鸦肆重新起步,走动间想着她的身份。是局外人,还是参与者。
还是......无锋派实际的掌控者,但观察她的表现,却又不像。
现在云雀在她手里,他不可轻举妄动。
寒鸦肆站在出口外,守卫着不让他人靠近。其实点竹的藏身之处极其隐蔽,基本无人可知,但他还是严阵以待着。
回神着,女人清透的香味似乎就此萦绕鼻尖,未曾散去。
我看着呼吸逐渐平稳的女孩,将她移至不远处的棉垫之上,将额间的乱发为她清扫干净,我站起身,
将木偶藏于石柜中。
,
就这样亦步亦趋,跟在男子的身后,佯装自己的身份,还是位未出阁的闺家小姐,被家中人送到此处,
作为人质,或是训练成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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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鸦肆目光不敢移动,他坐在上首,盯着茶炉,
面前坐着云为衫。
在一片阴暗寂静中,慢慢开囗,
“云雀走了。”是离开了无锋还是死去了都无人知晓。
“是找不到她的踪迹,宫门守卫森严,没有得到任何线索。”寒鸦肆继续说道,“这次任务,云雀被派去寻找解药,最后的消失地方就是宫门。”
云为衫果然表情变化,眸中担忧,“那,云雀,”
“恐有性命之忧。”
“
声音低沉,带着沙哑,回荡她的在耳边,沉入心底,
就这样播下了仇恨的种子。
,
“宫门,即将迎来新娘大选。”
提起茶炉的动作微顿,我看向对面的宫尚角,他正注视着我的动作,面上含笑。
“你说这些,做什么?”侧过头,慢慢将茶水注入杯中。
白雾缭绕,热气弥漫,在两人之间形成一道透明的屏障,
掩饰着女子的神情。
“我作为宫门中的适龄男子,也要选择一位新娘成婚,”
宫尚角托起递过来的茶杯,指腹碰触对方的手,我微微笑着,
“茶水有些烫。”
见对方毫无反应,宫尚角难得感到有些挫败,他看着我,
“你觉得,宫门怎么样?”
低头饮茶,未曾搭话。
一时间,双方无言陷入了安静之中。
“你我初次见面之时,”他说,
要打感情牌喽,我放下茶杯,抬眼望向对面的人,“角公子,我们相遇之时,
我说,想要一个安稳的住所。
现在也未曾变过。”
温柔的目光注视面前的人,微微俯身,手被他牵起,
用力握在手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