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都被禁锢住,毫无半点反抗的余地。
她有点慌了,声音都有点哑,“能不能松开我。”
“哪句?”
温晚凝咽了咽口水,抖着侧过脸,被他小狼一样剔亮的视线看得心脏狂跳。
她自己也分不清是心动多些还是害怕多些,任由那种冲动的莽撞溢出,声音越来越轻,“你背着我那次,像是在……接亲?”
究竟是不是正确答案,在听见一声清脆的裂帛声后,已经明了。
“你……”
一阵凉意袭来,温晚凝浑身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往后看。
凌野当即伏压过来,严丝合缝地把她往怀里压牢,声音哑得不像样子,“再给你买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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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到伦敦新家的第一个夜晚。
温晚凝如同一只被德牧驮着飞驰的幼兔,身体跟不上,脑子也有点反应不过来。
因为体型差根本无法反抗,在迅疾到难以承受的颠簸之中,只能抓紧凌野的头发,在混沌云端呜呜地哼叫。
晚星炸开的无数个眩光瞬间里,她恍惚的大脑中冒出了许多条感悟。
比如。
虽然大型犬的本能是保护,但最牢不可破的保护姿势,恰恰也最方便进攻。
又比如。
凌野这小子真的受不起一点撩拨,只是轻飘飘的两个字,就能把她消耗到连眼泪都再也流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