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她跟前的赵思云本来还能接住的,可赵思云以为自己的母亲又在装,慢了一步,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头磕在了桌角破了一大块皮肉,血哗哗的流,光看着就异常吓人。
赵思云看着母亲的惨状,哭的跟个死了娘似的叫着下人喊大夫。
赵家一时乱成一团,赵思云。平时从来都没有主过事,这冷不丁的出了这么多时,她慌的六神无主,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安排。
脑子里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赶紧派下人去通知宋知婉,让她回来帮忙。
大晚上的,宋知婉睡的好好的,听下人来报,赵家请她过去,并说了情况。
她没有丝毫犹豫的拒绝了,既然已经和离了老太太自己把事情做得太绝,她没有必要留情面。
最重要的是他很清楚老太太的性子,自己就算是真的去了也捞不到好,说不定还会被阴阳怪气的骂一顿。
赵思云迟迟等不到宋知婉来,她焦急的等待着大夫给母亲诊治。
还好没什么大碍,就是额头上破了皮,看着吓人。
第二天醒来,听闺女说起这事,捶胸顿足的骂着宋知婉是毒妇。
接下来的几天更是硬撑着体弱多病的身体参加各种宴会。
在外人眼中,她的形象本来就是苦里熬出来的。。
那些跟她相熟的老太太随便一问,她就诉苦。
短短几天时间宋知婉的名声臭不可闻。
要不是她的身份摆在那,早就不知道被人揍了多少次了。
整个京城更是把她不守妇道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
这天晚上,几个胆子大,又精虫上脑的二流子合起伙来翻了宋知婉家的墙。
穷人家出身,根本没见过这么大的院子,几人翻进墙就晕乎了,分不清东南西北。
只能瞎转悠。
好在府里一直有人巡逻,几人连宋知婉的院子都没找见就被巡逻的府兵发现。
抓住他们,下人迅速向宋知婉禀告。
宋知婉正在喝着桂花酿,看着新得的话本,琥珀急匆匆的敲门进来,“小姐,有贼人翻墙,已经被抓了起来,您看怎么处置。”
宋知婉翻书的手微顿,语气淡漠道,“打一顿,送官。”
琥珀脸色不好,“可是,可是,那些人瞎嚷嚷,说的脏话奴婢都听不下去。”
宋知婉眼皮都没抬,“那就捂了嘴送官,按照我朝律法,半夜翻墙偷盗者,杖责三十,断一指,他们既然敢翻墙,想必早就觉得自己手指多余,想去一个,我自然得成全。”
琥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小姐,您去看看吧,那些人嚷嚷着是您自己约了他们,他们,他们胡说毁您名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