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心情愉悦,迫不及待的想到新宅子里去挑选一个称心的院子。
赵思云的院子搬的更快,宋居安直接让人锁了。
接下来是赵柏的书房。
因为涉及到很多朝堂私密的东西,宋知婉亲自动手,不管有用没有,全都装了箱子,凡是能卸下来的门窗,就连地砖都翘起来一起带走了。
主打的就是利利索索。
哪怕已经收拾的这么干净,宋知婉依旧就派了两个心腹日夜看守着,等赵柏回来之后让他自己再看看,免得有什么重要东西落下,然后给自己治个抄家砍头的罪,到时候自己就算是浑身长嘴也说不清。
至于他们一起睡觉的屋子,她同样把属于男人的东西收拾好,保证连条线都不会留下。
对于赵柏的东西,老太太不懂,看得却是很严,眼见宋知婉上道,她也没办法鸡蛋里头挑骨头,撇撇嘴没有说话。
等全都收拾在院子,老太太刚刚扬着头,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宋氏,从此以后你与我赵家没有半分瓜葛,希望你能记清楚自个儿今天干的事儿。”
宋知婉嘴角始终保持着礼貌的笑容,“老夫人放心,宋赵两家从此断交,世代不通亲,见面不相识。”
老夫人满意点头。
就在这时,扛着夜香勺老眼昏花的刘老头颤颤巍巍的走过来。
老太太眼睁睁的看着夜香勺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惊恐的睁大眼睛拼命的连连后退。
然后,吧唧一下,勺子端端正正的扣在了她那张不可一世的老脸上。
突然走不动的刘老头还在纳闷儿怎么走不动了,眯着眼睛左右看了看,只看见模模糊糊的几个人,他眼睛不好,根本就看不清楚。
老太太突然爆发出一股惊人的力量,用力夺过夜香勺,使劲摔在地上,崩溃的扯着嗓子怒吼尖叫。
不知道是太倒霉还是太幸运,夜香勺上唯一一只死了不知道多久,已经干成壳的蛆戳进了她的鼻孔。
她颤颤巍巍的吸了吸鼻子,力道不大不小,刚好干蛆掉在她的那刻薄的厚嘴唇子上。
站在一旁早已惊呆的赵思云看着母亲嘴唇子上挂着干蛆,顿时恶心的捂着嘴干呕起来。
老太太被这东西恶心的白眼一翻,咣当一下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更加凑巧的是,她倒在地上时正好嘴巴微张着,那干蛆成功的进入了她的嘴巴。
这个意外让宋知婉拿着帕子捂着嘴不忍直视。
她虽然不是多爱干净,但是,也看不得别人吃这东西,强压下溢出唇的笑意,别过脸不在去看。
要不然她怕自己忍不住大笑出声。
宋居安龇牙,“老太太看着挺讲究没希望口味挺重,果然,我们宋家配不上啊。”
赵思云看着母亲晕倒后居然把干蛆吃了,恶心的都不想过去搀扶,尖叫让几个婆子把母亲抬着上了马车。
属于赵家的下人扛着东西跟在马车后面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宋知婉的宅子。
等属于赵家的所有人全都离开后,宋知婉冷声吩咐,“把牌匾撤了,给赵家送去。”
“做一个宋府的牌匾挂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