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万死。”
张经伟听到这话。简直没眼看,把头撇向了另外一边,看回了桌面上的菜,长出了口气,这才说道:
“行吧,行吧,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再有下次,你也别万死了。你既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有那么多的小心思,那我放你离开,你自己去玩你的小心思。”
“谢少爷不杀之恩,再有下次老奴提头来见。”
赵高说着这话欢喜的站了起来,可以看见他的脑门被他磕出了血,此时沿着他的脸颊滴滴落下。
张经伟看了一眼赵高那满脸鲜血的模样,嫌弃的挥了挥手:
“滚滚滚,自己去包扎伤口,满脸的血影响我食欲。”
赵高听到这话知道自己的行为没有让张经伟心里面生出芥蒂。连忙高兴的应了一声,开开心心的走了。
看赵高要走出大堂了,张经伟又淡淡的加了一句:
“既然人手不足,那四五天的时间内你就得把人手给准备充足了。”
赵高听到这话立刻就明白过来了,他转身对着张经伟行了一礼,夸了一句少爷英明这才离开。
看着赵高离开的背影,赵盼儿又看了张经伟一眼,今天她又发现了张经伟的另外一面。
平时的时候张经伟不声不响的,客客气气,和蔼有加,却没有想到他在下人心中的威望如此之高。
这还没说什么重话呢,仅仅只是一句反问,就吓得赵管家这个管家跪下磕头,不惜把自己的脑门都给磕出血来。
等赵高出去了,张经伟这才拿起筷子继续吃饭,一边吃饭一边略感歉意的对着赵盼儿说:
“盼儿姐,不好意思啊,那老高应该是查到了什么事情没有给我说,我估计事情挺大的,又牵扯到了我,他应该是觉得自己能应付,不想让我操心,这才死活不说,既然如此,这几天我们就都先不出门了,有什么事情要办的,你吩咐那些下人。”
赵盼儿听到了张经伟的话,只是点头答应。她全程在这里坐着,感觉自己刚才看的听的,跟张经伟看的,听的应该完全不是一回事。
明明自己也在这里,可是听了赵管家的话后,她什么都没有想到,张经伟却直接可以断定赵高有事情瞒着他。
赵高的行为只是在表忠心,求饶,赵盼儿看了,只觉得这个人很忠心。
张经伟却直接推测出,赵高隐瞒的事情与自己有关?而且还是大事。
这脑子,赵盼儿觉得自己和张经伟应该不是同一个物种,不然同样是脑子,为何差距如此之大?
张经伟可不知道赵盼儿心里面想着这些东西,他一边吃着饭一边摇头晃脑的苦恼着:
“唉,好几天不能出去可怎么办呀?”
不认识张经伟的人,听到这话恐怕还得可怜可怜他,这好几天不能出去,和被禁足了有什么差别?
可但凡只要了解他的人,绝对不会这么想,就比如柳眠唐,她此时就很无情的戳破了张经伟的作怪:
“这话说的,好像夫君经常出门一样,要是没事的时候,夫君10天半个月能出一趟门就很勤快了。”
“夫人这话说的,我不出去和我不能出去,这完全是两回事好吗?”
张经伟这话很有道理,可是却被柳眠唐一句天真的反问给打败了。
“那这有什么区别吗?你都不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