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子里盛传傅绥之人面阎罗,命中带煞。瞎子重见天日,是吸走了傅家几代的时运。而简夏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攀上他,既是晦气,又是福气。
众人都猜测简夏每日过得谨小慎微,如履薄冰,还有甚者传简夏吃饭不能上桌。
对此简夏只有一句话可说:脑子有病就去死。
她家傅绥之,明明超好超纯情的。哪儿有霸总被妻子一逗就脸红结巴,跟个纯情男大似的。
就……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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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高峰,傅绥之出门迟了,简夏勾住他的领带,挡住门口不让他走,做足了戏,“你说句话啊,老公~”
傅绥之被一个抽搐的媚眼激得成功犯病,“别、别闹。”
简夏噗嗤一笑破功,随即被恼羞成怒的傅绥之偷袭扑倒。
男人埋在她颈窝的脸泛着热气,嗓音沙哑低沉带着勾子,“要早安吻。”
简夏真是,要了命了。
揽住腰肢的掌心灼热,她躲不开,逃不掉,却听见他的低笑,似威胁也似邀约:“起火了,还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