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着聊着,沈家大院就到了。
推着车进大院,将车停好后,一起进了屋里。
来都来了,不进去坐坐有点说不过去,而且他目前也没什么要忙的,所以也不着急回家。
在沈家待了一下午,又跟沈老爷子下了好几盘棋,最后在沈家吃过晚饭,余文政才离开沈家。
回到家的余文政,心里想的第一件事,就是怎么收拾许大茂。
老子的女人你都敢起坏心思,真是活腻歪了。
余文政心里有气。
许大茂这家伙下午直勾勾盯着沈雨薇,本来他当场就想发火了,但当时沈雨薇在场,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暴力的一面,所以生生忍了。
但是当时忍了,可不是他就忘了这事儿了。
许大茂都敢对他的女人有想法了,那他还不好好收拾这孙子,那还是是个男人?
许大茂这家伙很会巴结领导,但是由于娄晓娥家里的关系,他的位置一直无法往上走。
但他一直不甘心只做个小小的放映员,所以每次厂里和他熟悉的领导喝酒,他都会凑上去作陪。
而许大茂这家伙酒量不行,几乎次次都要喝得酩酊大醉。
余文政想了想,决定打听打听许大茂什么时候会陪领导喝酒,到时候埋伏一波,先揍一顿再说。
于是,接下来几天,余文政就一边等着学校给他送毕业证,一边打探消息。
还别说,真让他打听到了有用的消息,今天许大茂要请发行部的领导喝酒,地点就在轧钢厂。
既然消息有了,那就等今天晚上行动了。
给了透露消息的人一笔封口费,余文政回家找了个麻布袋放进了空间。
许大茂喝酒肯定会喝醉,但是疼痛会让他清醒,为了不被发现,余文政也只能跟傻柱学习一下了。
毕竟在教训许大茂这方面,傻柱才是宗师。
晚上,南锣鼓巷胡同里一片黑暗。
一道人影晃晃悠悠的走向95号四合院。
人影一边走还一边对着空气说:“来,领导咱们继续喝。”
人影正是许大茂,此时他已经喝得神志不清了,但就这样的状态,他还能记得回家的路,也真是个奇迹。
许大茂摇摇晃晃的走过一个胡同口,看到里面漆黑一片,忽然来了阵尿意。
于是,他没有丝毫犹豫的走进了胡同,拉开裤子拉链就准备放水。
忽然,一道人影自许大茂身后的阴影中冲出,接着一个大麻袋就套住了许大茂全身。
“啊~”
寂静的黑夜里忽然爆发出一声惨叫,在南锣鼓巷的胡同里久久回荡。
伴随着惨叫声的,还有一道道沉闷的声音。
“大侠,大哥,别打了,我错了。”
黑暗的胡同里,许大茂惨叫着求饶,身体不停扭动着想要闪避攻击。
但奈何,他被麻袋套着,活动空间本就很小,根本躲无可躲,只能硬生生受着。
而对于他的求饶,外面的人似乎也没有停手的意思,一直打了好几分钟,周围的人家亮起灯,外面的人才停手。
不多时,有周围的居民拿着油灯过来查看,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还被套着麻袋,依然在地上惨叫的许大茂。
“这人好惨,是得罪什么人了吗?”
“是啊,这下手也太狠了,人都走了还在惨叫。”
“快别说了,赶紧看看人有没有事。”
“对对对,可千万别让人在咱们这片胡同死了。”
麻袋里的许大茂:……
这特么说的是人话?
什么叫别在这片胡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