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
单身的上杉升泽懒得这个自恋狂,把裙子拉直后跟把玩手办那样,立在原地观察了一下。
脸恢复了他所熟知的模样,气球般的头也缩回了正常。
肿胀的身体缩小了许多,被宽大的裙子遮掩,唯一需要在意的就是那不知道形容成触手,还是树根的下半身。
这番模样,难怪会把礼子吓的魂不守舍。
“我背你吧。”
让富江自己走是不可能的,无需思考就蹲了下来,富江主动来到背上:“收好异常的地方,你也不想明天上每日新闻,然后我们被通缉吧?”
“你害怕被发现吗?”
戏谑的语气充满了诱惑力,原本就不是安分性格的富江很是躁动:“那样子我们可就永远不会分开了。”
“不怕。”
上杉升泽撇了她一眼,当然知道她想说些什么:“殉情是不可能的,我们要是被别人发现了,那你肯定是死定了。”
对于死亡,那曾经是最为恐惧的梦魇,但在富江们死而复生后,死亡反而成为了一种活跃身心的刺激感:“我可不怕死,还有很多很多的我。”
“那不一样。”
听到这个的上杉升泽反而是笑了,只不过笑容有些发冷:“你得活着,活的好好的。”
拥有不同记忆碎片的富江给自己赋予的意义各不相同,舍弃过去对于她们只是一种微不足道的选择。
他既然已经找到了父亲曾经带回来的孩子,那个认可上杉家的富江。
其他的富江对他来说,都是只是一个陌生人罢了,如果还试图招惹他们,那么就是敌人。
“哼哼哼……”
发出咕噜声的富江也没拆台,如果非得说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就是对方的血有点甜。
这种甜无法用一个准确的形容词,她至今记得那种神魂颠倒的滋味。
也许上杉升泽的父亲真的有什么不错的本事,因为她在那个男人身上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恐惧。
可上杉泽三十岁与妻子一同早逝,根本来不及教育当时只有八岁的上杉升泽。
所以她只当上杉升泽因为父亲的原因知道些什么,现在的话也只是安慰。
于是她蹭了蹭他的脖颈,没有跟以前的川上富江与他置气,附和的回应道:“那我可要努力的活着了。”
但顺从归顺从,小动作还是要搞的。
令富江失望的是,她并不能勾起眼前青梅竹马的欲望,哪怕是颇具资本的胸部反复在后背摩擦,舌头舔进了耳道,最为浅薄的色欲都无法勾起。
“处男……”
“我听到了。”
上杉升泽的声音冷不丁响起,手向后探去,抓住了富江的脸掐了两下:“拜金女。”
没叫错,原本的川上富江自从父亲死后就基本上不回家了,晚上的留宿都是在有钱人家里。
享乐与虚荣,鱼子酱与鹅肝。
此刻享受过金钱的舌头,品尝着的,却是上杉升泽有意摘取的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