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大人忍忍,你这柔韧不行,须得开筋。”夏桑下手更重了。
容羡面露不忍,带着骆期期离开了,看来这有模有样的拳脚,还得一些时日。
回到书房,从一旁抽了本书递给骆期期。
“你在此处看,若是有不懂,便来问我。”
骆期期看也不看就接了过来,开心地点点头,然后再低头。
《诗》?
骆期期:!阿铃姐姐!
抬眸看容羡在桌案前,认真翻阅着卷宗,认命了。
等用膳时,骆期期双眼无神,一道菜夹半晌都未夹中。
骆枳和铃兰担忧的对视一眼,铃兰立马伸手把脉。
身子比以前好了许多啊。
回国公府时,骆期期已精神了许多,今夜她还得守着关晏呢。
容羡没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去找了周席。
“婆母今日胃口如何?”
周席虽不明所以,还是答了:“甚好。”
容羡点点头,“那我便放心了,往后婆母的胃口只会更好。”
周席没有听懂,不解地望着容羡。
“有些私房话,想和婆母聊聊。”容羡走上前,亲热地挽着周席的手臂。
周席:......
“你们都下去吧。”
屋内只剩容羡和周席二人。
“近日有些苦恼,还望婆母能帮我一二。”
周席:......
“你有什么便直言。”
“婆母为何掏空国公府?”容羡放下周席的手臂,认真盯着她。
周席:倒也不必如此直言。
“不懂你在说些什么,我看你是公务繁重,乏了。”
“前不久我买了两三个庄子,这两日突然发觉这庄子,竟是公爹发妻买下来的,这可让我寝食难安啊,还是低价买的呢。”
“婆母知晓是怎么一回事吗?”
周席双手攥紧,直勾勾盯着容羡。
“想来是婆母年岁大了,误打误撞卖掉的,不如让儿媳替您分担全部,您说呢。”容羡言笑晏晏。
看周席无动于衷,容羡又下了一剂猛料。
“不知公爹知不知晓庄子每年收成两千五百两一事,可我看账册只有一千五百两呢。”
“今日日头还算早,不如婆母将对牌给我,日后也好慢慢改这马虎的性子。”
周席看着外边的夜色,不敢开口,她怕一张口,这血便吐了出来。
“郑管事。”容羡高声唤了一下。
周席身边的大管事便走了进来,也是她的乳母。
“婆母让你将对牌给我呢。”
看周席点头,郑管事迟疑着从后面拿了个盒子,递给容羡。
容羡打开确认了是对牌。
“这大库房的钥匙,还劳烦郑管事了。”
周席再次点头。
容羡捧着两个盒子,“谢过婆母,儿媳告退。”
容羡走后,周席一口血喷了出来。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