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抓住黎国余党?
实在是这几日,大费周章,闹的引起了民愤,换句话说,容羡目前失了民心。
上京闭城已经三日了,城外聚集了大量回京或要路过上京的人。
开城门一事迫在眉睫。
霍荣光和方大人这几日都没休息好,先行回府了。
容羡:“那人说酒楼和什么?”
所有人摇了摇头。
容羡微微叹气,怎么就这时候醒了。
“速去查城内酒楼……”
容羡想了想,接着说道:“大一点的。”
“大人,有信,一个小乞丐送来的,指名道姓要给您。”铃兰拿着信送了过来。
信看完,容羡更难受了。
“宫里的陆……攸攸送来的,梁帝想废后的事情,被她劝住了,但耿氏那边眼线众多,肯定知晓此事。”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言不发。
“如果……如果梁帝倒了,陆小姐身后的兵权,该何去何从?”
骆枳的话,让众人沉默了。
“让她自己拿着,陆攸攸从小习武,只要不是上位者惦记,她未必不能管住军队。”
“大人,又有人送信来了。”林大拿着信进来,给了信便出去了。
容羡看完,脸色极为难看,将信递给铃兰几人。
“我不知腰牌是何时丢的。”铃兰有些慌乱在身上寻了寻腰牌,并未找到。
“我的也不见了。”骆枳道。
容羡:“这两日你们都在外面,被有心之人偷了也不是没可能的。”
“这写信的人,说在太子别院捡到的,又以腰牌要挟我,要同我见一面,定是知道那日和我一起前去的是两名女子,知道我去别院,又知道我身边跟着两名女子的,只有楚鸳,她闭着眼睛不知道人,你二人又一直跟在我身边,那日我们还用了阿铃的药。”
铃兰:“这腰牌在他们手里,若是寻人将那日大人在别院的事情捅出去……”
谁料容羡微微一笑,“正愁三日没办法,这不是自己送上门了吗。”
“腰牌带有监察吏独有的纹路,民间无法仿造,但我们自己又不是不能打,封齐!”
等封齐进来,容羡道:“今晨太过慌乱,统计一下有哪些弟兄的腰牌丢失或者烂了,由我出钱,都给弟兄们重新补一块,另外,找骆枳拿钱,允你们今日不当值的吃些酒。”
监察吏有令,腰牌丢了得自己补,但为了让众人小心保管,这一块牌子可不便宜,大多数人丢了就丢了,偷摸遮掩不让人发现。
“是。”
等房门重新关上,容羡面上带笑:“这不就解决了,把你二人名字报上去,另外,我写一封折子,让骆冶拿着我的牌子,偷偷送进宫去。”
“信上约的何时?”
骆枳看看信:“明日午时,繁萃楼。”
“明日,阿铃和我一同前去,阿枳叫夏桑和盎然带剩下那几位暗卫,隔街等候!两刻钟内,我必出来,若是没有,带人围了繁萃楼。”
翌日。
午时刚到,容羡站在繁萃楼门口,抬头看了眼二楼,窗扇紧闭。
“大人,里面请。”小二迎了出来。
容羡纵马来去,又是唯一的女朝官,上京的商户很少有不认识她的。
“二楼,和公子。”
小二闻言,将容羡带到了最里面的雅间。
“大人,和公子定的是这间。”说完,不等容羡推门进去,反倒是自己离开了。
容羡和铃兰对视一眼,铃兰上前推门。
容羡走了进去,绕过屏风,看见了一个戴着青面獠牙面具的人。
“霍荣光和左之的婚事,是你搅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