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就好了啊?”傅知收回右臂,摸了摸鼻子。
容羡看着这人脸上诡异的笑,忍不住心慌,有什么要脱离她的掌控的感觉。
“可以了。”压住自己想要转身撒腿就跑的冲动,耐着性子等待傅知脱下衣服,毕竟,这可是证物,不容有失。
见傅知脱下了衣物,若画上了收了起来,容羡转身就走。
“就走了吗?”傅知跟在身后走了两步,又善解人意的停了下来,这小丫头定是害羞了,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傅知傻笑着,完了,他还不知道小丫头叫什么名字,是哪家的千金,这怎么上门提亲啊?
傅知想要追上去问问,却发现狱史不知什么时候已锁了牢门,算了,下次吧,这小丫头定是还会来看望他的。
傅知坐在地上,把玩着稻草,忍不住哼着小调。
容羡极快的离开了牢狱,身后若画都得小跑才能跟上,走过了一条街,回到了刚才下马车的地方。
坐在马车上,容羡还是忍不住在生气。
“今日之事,我希望烂在你的嘴里,不会在第三人嘴里听说。”容羡看着跟在她身后上来的若画,又吩咐车夫回府,牢房里昏暗,发生了什么,牢房外的人是极大可能看不清的,更何况李泉还离了段距离。
若画点点头。
回到府里,容羡径直走向书桌,写了一封信,想让若画照着抄上一遍,可若画不识字,又不能让若棋和若书看见,无奈只能就这样交予李泉。
“务必将此信给到靖侯夫人,不得透露是我给的,小心行事,府外应有探子。”
风平浪静的过了几日,容羡的伤也彻底好了。
“小姐,靖侯世子被放出来了。”若书从府外归来,将百姓议论纷纷的事情说与容羡听。
“嗯,知道了。”容羡听了此事,转头就抛之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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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侯府内,靖侯夫人林氏心疼的看着躺在床上养伤的傅知。
“我儿此次可是遭了大难,往后可不能这般莽撞不懂事了,无妄之灾啊!”
“母亲还未说,是谁助母亲救了儿子。”躺在床上的傅知有气无力的说道,那天以后,那个小丫头就没出现过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呀?
“我也不知,门房收到的信,信上写着我儿能脱困的关键,看字迹,极为娟秀,应是个女子。”林氏的思绪回到了那封信。
“真凶另有其人,左右袖子均无血迹,伤口高度不符,寻陈仵作一解便知。”
“那仵作也是厉害,仅凭借一件衣服,便能知晓我儿不是凶手,这京城当真人才济济。”林氏赞叹道。
“衣服?儿子知道是谁了,母亲将书信给儿子一阅便知。”傅知从床上翻身坐起,也顾不得浑身的伤,双眼期盼的看着林氏。
“好好好,小祖宗啊,你别动呀,好好躺着,我这就去拿。”因着事关傅知的性命,林氏将信藏了起来。
傅知接过信,展开细细品了三四遍,喜不自胜,肯定是那个小丫头。
“母亲,儿子有想娶之人。”听着傅知的话,林氏惊喜不已。
“是哪家的小姐,我儿这般心悦。”
“不是儿子心悦她,是她钟意儿子,不过我也不清楚是哪家的,待我探得一二,再求母亲上门提亲。”
望着自家儿子的眼睛,林氏罕见的沉默了,努力扯出了一抹笑。
“她心……心悦你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