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女是苏天一父亲的大嫂,是他的大伯母,他五年前被赶出苏府也是他大伯母主导的。那一年,大伯父外出经商,大伯母见时机成熟,就把他赶了出来。大伯父回来后,虽有些责怪,但也并没有把苏天一接回,依旧让他住在窑洞中,只是偶尔给一些银钱。
“不要叫我大伯母,我可不是你大伯母,你害得你堂哥秀才落榜,武道也没有被武府选中。我都把你赶出苏府了,居然还克着我们,你必须彻彻底底离开苏家才是。来人,把他们赶出去。”
“是啊,定是他的霉运引起的,这些年苏家也是过得没有以前滋润,生意一落千丈。”那些围观的人也开始议论起来。
苏天一听到大伯母的话,就知道了就是那位整天吊儿郎当,只知道吃喝嫖赌的二哥苏永新落榜了。
“你二儿子落榜,关我屁事,不要什么事情都拉到我头上,别以为我好欺负,大不了鱼死网破。”苏天一指着他大伯母怒吼道,又看了看围观的人,他并没有在意那些人的话语。
苏家生意不好,是因为他爷爷和父亲过世的缘故,苏家之前与其他商家打交道的就是他爷爷和父亲,两人过世后,他大伯父才接手。
中年妇女听到苏天一的话,气的是七窍生烟,这小子,平时不敢反驳他,今日却像是长了胆。
“谁给你的胆子,敢顶嘴!”妇人朝着身边的下人打了一个手势,“去,给我好好的收拾收拾一下。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人群中走出两位男子,活动了一下拳头,朝着苏天一抓去。
“我看谁敢?给我滚!”
苏浩辰见人打自己的侄儿,从屋里冲出一男子,手里拿着一条碗口粗的木棒,向着前方一挥,那两位下人顿时飞出五六米远。
“你个傻子,想造反不成?”中年妇女骂骂咧咧地退了好几步。
“大伯母,我尊重您,叫您一声大伯母,不尊重你,你在我眼里,啥也不是,别为老不尊。”
苏天一眼中怒意爆出,他最恨别人叫他这位叔叔为傻子或者疯子。
这些年,身体每况愈下,要不是他这位叔帮忙打猎、打铁卖,他早已饿死了。以前还小,被人欺负,极少反抗,现在他已经十五岁,再也不想让人欺负了。
青草无骨随风舞,难避践踏在泥途,唯有破风而立,方显男儿本色。
“苏天一,你个霉星,你敢骂我娘,你打死你。”
苏永新从院外冲了过来,抓起院中的一条木棍,就朝着苏天一拦腰打去。
苏天一本就是体弱多病,柔弱不堪,躲闪不及差一点被击中,所幸被那位疯傻叔苏浩辰拉开,才躲开这一棍,这一棍要是击中,苏天一必定会重伤,甚至会要了他的性命。
苏永新一击不中,准备再抡起棍子,被苏浩辰一脚踢出很远。
“你们这是在干嘛?都给我住手!”
苏天一的大伯苏浩文,听到这里的动静,朝着这里赶了过来,见到苏永新被摔得全身沾满了泥土,也没有安慰,反而给了他一巴掌。
“谁叫你拿木棍打你堂弟的?你这是造反吗?”
“父亲,他辱骂娘亲,我这才打他。”
“混账,我还不知道你,赶紧给我滚回去!尽在外面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