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么人高马大的,按理说体能和脑力都要消耗不少能量,不知道他靠吃什么补的。
“没有安排……就听我安排。”他出声打断。
听他安排。她的注意力被抓了回去。
听他安排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她今天没什么事,不是睡觉就是逛街……但是……她想到了什么,迟疑了一下。
“你不生气了是吗?”她抿了抿唇,声音很小。
“我为什么要生气。”他语气很平静,跟昨晚那控制欲极强的态度形成鲜明对比。
空气中静默了一下。
薄司泽也觉得好笑,昨天晚上惹人生气的人不是他吗?他现在可是在费尽心思的讨好她,现在她反而担心起他是不是在生气?
这时侍应生刚好热牛奶也端上来了,薄司泽看着侍应生单手托着盘子,将盘子里的东西放上桌子。
朝两人敬鞠了一躬,然后退了下去。
他缓慢启唇,唇角带着一点微笑:“你能把心里想法说出来,是好事。”
不生气才有鬼了。
可听到他这么说,薄司泽看到温知知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他的表情反而变得有些僵硬。
因为薄司泽明白,温知知的如释重负,不希望他生气,是因为她想要的相敬如宾互不干涉,他一旦表明不生气,也就代表他能理解,也能妥协。
结果,绕来绕去又绕回了原点。
温知知就是对他有所保留,有很多很多的保留。
她把她内心的所有位置,都留给了前夫。
一丁点儿都不给别人留。
不过,薄司泽经过一晚上的深思熟虑,他已经不准备在这件事上纠结了。昨天晚上他交给陈渊和宋风去办一些事。
首先就是要陈渊逮到胡文武好好审查一下,分析清楚温知知对他念念不忘的原因。
一个女人总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对这样一个负心汉家暴男如此牵肠挂肚念念不忘,一定是有什么细节,薄司泽遗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