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他捞起软得跟没骨头似的温知知,托起小媳妇儿羞红的脸,亲了个嘴儿。
“温知知,明天记得给我洗衣服。”
知知脑袋低头看了眼他的衬衣,一时间没什么勇气面对他。
她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了。
结果就这样,那天晚上还没完,对他而言不过是餐前点心。
薄司泽用外套把人包裹起来,横抱着回了家。
回去以后又做了三次。
被上下攻陷得三观和羞耻感碎得稀巴烂。
好在薄司泽还算做了个人,没选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就在床上干了她两次。
“痛?”
“嗯。”
她红着脸点头,不知道两人怎么就这种事还交流上了。
“那不做了。”
他把她抱起来,抱进浴缸里清洗干净。
捏着细胳膊小腿儿,打发了泡沫搓了搓。
全程知知都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被他摆弄。
人冲洗干净后,换了盆温热的清水。
男人审视私密处的目光让知知内心羞耻、精神紧张。
“放松,我看看哪里伤到了。”
薄司泽用手指掬水给她洗了洗。
“别怕,没玩儿坏。”
知知累的眼皮直打架。
洗完澡,知知坐在小沙发上。
男人起身去柜子里拿干净的被单和被子。
床单换了一半,转过头一看,温知知裹着浴巾蜷缩在一角,脑袋一迭一迭的睡着了。
男人皱眉,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脸:“温知知,头发吹干再睡,会感冒。”
眼前的人已经困到没有任何反应。
薄司泽蹲下来。
知知湿漉漉的头靠着沙发椅背,缓缓下滑。
脸蛋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