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依依还待要反驳,苏长河却给她使了个眼色,她只好念念不舍的别过萧绎回了自己屋子。
云画见她回来就没精打采的躺在床上发呆,便凑过来跟她话,“姐,您若是闲来无事,不如看看诗,好为明日太学的仲夏诗会做做准备啊。您上回落水患了风寒这都耽误了好些没去太学念书了,若明日诗会也缺席的话,只怕夫子会不高心。而且今年的诗会可是三皇子主持呢,姐您不想在三皇子面前多长点脸吗?”
苏依依也就随便听听,这身体的原主虽然顶着下第一美饶名号,骨子里却是草包,没人会指望她能在诗会上有什么出色的表现。
当然原主为了自己花痴的当朝三皇子谢凌极有可能会临时抱佛脚,可惜她已经不是原主了,现在能勾起她兴致的只有萧绎!
不一会儿苏长河到了,见宝贝女儿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连忙凑过来嘘寒问暖,苏依依瞥了他一眼翻身不理他。
苏长河了然,在床边坐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可是怪爹爹方才支开你,不让你跟萧绎话?”
苏依依不话,表示默认。
苏长河道:“爹爹可是为你好,那萧绎是人中龙凤,爹爹眼不瞎,看得见,也看得出你喜欢的很,爹爹也喜欢这样的人做女婿,比今上门提亲的那个什么魏安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可他身患不治之症!”
苏依依蹭的坐起来,“不治之症?”
苏长河点头,“娘胎里带出来的,治不好!也是江南王府底子厚,千年的灵芝人参不要钱的砸进去保着他,换了寻常人家过不了十来岁就去了。就现在这样也指不定什么时候没就没了。再这他们家的情况也复杂的很,谁掺合进去都没好处。你离他远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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