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仪微笑着对张勋说:“安国大将军黄詬为人谨慎,你跟着他,我倒也放心。”
“姑姑,这个监军判官到底是个什么官?管的什么?”
张勋对监军倒是知道,了监军判官是干什么是一头雾水。
张怡解释:“监军干什么的你肯定知道,监军判官就是他的副手,实际上没有任何权利。”
张怡最后叮嘱:“你要记住,你此行的目的就是走个过场,什么都不要做,跟着跑一趟,然后回来就行。”
张勋点了点头,心中一阵失落,监军判官,听着不错,却是个虚职。
“姑姑,我马上就要出征了,还没有好的装备,宫里好东西多的是,能不能给我一两件?”
张怡:“监军判官是文职,又不要你上战场,要武器装备做什么?”
张勋:“怎么说都是在军营里两手空空,总归不好嘛?”
说到这里,张怡哪里还不明白张勋的小心思,于是问道:“别藏着掖着了,你到底想要什么说吧?”
张勋搓着手,嘿嘿笑道:“姑父不是有一把宝剑在这么,借给我用用吧。”
赵智有一柄配剑,名曰:“定泰”,本来是给赵询的,了赵询不喜武力,没要,就一直放在张怡这里,既然张勋想要,张怡想想也就同意给他了。
定泰宝剑到手,张勋满心欢喜,随即告辞离去。
走在皇城里,张勋想到此去,短时间之内不会再回来,想到半个月已经没有见赵月了,看他满脸苍白,中气不足,显然是生了病,也不知道他病好了没有。
“小乐子,麻烦你去月公主住处,通传一声,就说我来了,问他能不能见一面。”
张勋现在原地等了大约一个小时,小乐子才返回来:“月公主病病了,刚吃完药睡下。”
张勋叹息一声,他忽然觉得赵月很可怜,因为生母的缘故,他不受赵智的喜欢,他在宫里也没有一个朋友,就这么孤孤单单的生活着。
一夜无话,天天还没亮,张勋便起床了,左手拿的定态宝剑,右手牵着马,精神抖擞的朝着大门走去,临出门的前一刻,张勋突然发现,父亲张满屯正一脸不舍的看着自己,张勋眼睛突然一红,朝着父亲的方向拱了拱手,头也不回的牵着马出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