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轩辕汉明在打量自己,耶律楚歌低声说道:“你真的跟我走?”
轩辕汉明点头道:“现在先想办法出城。留在城内,迟早会被王闳孚找到。”
耶律楚歌的同伙们早已商讨过,在吸引王闳孚的时候,有轩辕汉明跟着耶律楚歌,也能保护她,免得她被王闳孚伤害。
他们绑走王闳孚之后,就把轩辕汉明留给宋人,转移宋人的注意力。
轩辕汉明的确厌恶王黼或王闳孚,但是,在大辽和大宋之间,他极有可能支持大宋。
但耶律楚歌不想做出那种过河拆桥的事,才希望轩辕汉明跟着她。
而且,轩辕汉明不像表面那么粗鲁又憨直。
高层的民居,围墙也高。
即使耶律楚歌的脚下垫了椅子,又有轩辕汉明在墙头上用绳子拉着她,她也攀不上那围墙。
轩辕汉明只好又下了墙头。
“我帮你。”正当耶律楚歌还在想办法的时候,轩辕汉明从身后抱住她的双腿,把她托起来。
“呀……”耶律楚歌羞得惊叫一声,直接坐在了轩辕汉明的肩头上。
“别磨蹭,快爬。”轩辕汉明督促道。
耶律楚歌还挺重的。
耶律楚歌红着脸,奋力爬上墙头。
她还从没近距离接触男子,更别说做出这么暧昧的事情。
这里距离东边的通津门最近。
耶律楚歌一声不吭地跟着轩辕汉明,往通津门外跑去,还时不时地回头看看。
开封城外的汴河大道上,已经有人通行了。
轩辕汉明看着堵在前面的一群人,低声说道:“那些人会不会是王闳孚一伙的?”
耶律楚歌回道:“我们立刻往回,上虹桥,往南走。”
轩辕汉明与耶律楚歌到了虹桥的顶端。
然而,在桥的前端,早有几个提着木棒的人等在那里。
二人心道不妙。
“我看你们往哪里跑。敢在太岁头上掘坑。”王闳孚的声音从轩辕汉明与耶律楚歌身后传来。
王闳孚狞笑着,领着几个人,从前面走了过来。
这次,王闳孚是有备而来。他们都带了木棒。
他们把轩辕汉明与耶律楚歌堵在了那虹桥上。
昨天晚上,王闳孚早就得了汇报。
有人往他怀里塞了一个纸团,把轩辕汉明与耶律楚歌的逃跑路线,都告诉他了。
因此,王闳孚才会派人在这里守株待兔,而他却是带人一路尾随轩辕汉明与耶律楚歌。
但他却没想过,为何给他送信的人能完全预料到轩辕汉明与耶律楚歌的行为。
见耶律楚歌一脸惊慌,轩辕汉明低声道:“别怕。我揍死他们。”
耶律楚歌点点头,双手却是紧紧地捏着轩辕汉明的衣角。
这时,一个挑着担子的货郎却是想上桥。
“干什么的?”王闳孚的狗腿子们立刻挡住了那货郎。
“卖货的。”那货郎怯怯地回话。
也不知他那担子上的两个高筐里装的是什么。
碗口粗的扁担,都快被压弯了。
幸亏那货郎身材高大,那筐才勉强没有触到地上。
见那货郎还想上桥,王闳孚怒道:“滚。”
王闳孚知道,若是放那货郎上桥,轩辕汉明定会抢走那扁担。
这次,王闳孚等人带的木棒,比轩辕汉明的那柄长刀,要长一些。而那货郎的扁担更长。
那货郎放下担子,哀求道:“官人。行行好。让我过去吧。我这是小本生意。”
那狗腿子踢了那货郎一脚,怒道:“再啰嗦,就把你扔到桥下。”
轩辕汉明对王闳孚怒道:“你除了欺压良善,还会干什么?难道,你就不会把他的货都买了?”
见轩辕汉明身陷囹圄,还想着行侠仗义,王闳孚阴笑道:“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我要把你的狗腿打断了,再扔到河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