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办,那就是能办!
有时候这话得好好理解,别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没有乌鸦那两下子,可千万别听人家说难办就掀桌子,要不然容易吃不上饭。
“刘主任,您担心的是我不能入职轧钢厂?
这个您放心,就我这手艺,早就入了他们的眼了,这是怕影响不好,要不然我早就进他们后厨了。
这段时间,轧钢厂的食堂小灶一直都是我在做,他们就等着过年轧钢厂大扩招以后,我就可以直接进后厨了。
您看,我这厨师证在这呢,等级3,就凭这个进他们轧钢厂算我低就。
刘主任您要是不放心您看这么着行吗:我们家这三间先落在我爹的名下,但是我爹回来,您给打个掩护,就说房子在我名下,等雨水长大了,再落到雨水名下。
剩下那三间正房和塌掉的耳房,暂时先落在我名下,我先修着,至少让那几间房子不再继续烂下去。
等来年轧钢厂大招工,如果我进入轧钢厂了,那这三间房和一间塌掉的耳房那就是我的了,如果我没进轧钢厂,那街道就把这三间正房和一间耳房按照回收房价收回去。
先不说这一进一出的差价,就说我如果进不去,这修房子的钱就算街道干赚的了。
这事儿我愿意,若是成了,我一次把这事儿办了,算我省力了,若是不成,街道也不亏,三间破房出,四间好房回,怎么着都是双赢,您看怎么样?”
入轧钢厂,那不是小菜一碟的事儿,杨厂长和李怀德都打过招呼了,只要何雨柱点头,轧钢厂立刻让他走马上任,担任二食堂兼小灶班班长。
这可是三进的四合院,正房是整整五间,挑高六米,耳房两间挑高四米五。
何雨柱他只占据了左侧的两间,和东边的一个耳房,右侧三间和耳房现在是街道的。
由于年久失修,耳房已经坍塌,正房这边谁缺个窗户,碎个瓦什么的,都来这边拿,结果就导致这三间正房也离毁坏不远了。
这玩意虽然是正房,但是租给谁谁也不愿意要啊,先不说这面积太大,冬天费柴,这面积大了,房租也就多了。
更何况这房子想要修好,花费不小,修完了若是工作调动,那就不是自己的了。
另外,这租房只是个租客,有老话说的好:客不修店,官不修衙。谁愿意租这个啊。
街道也是修不过来,到处都是这种老房子,独门独院的都修不过来呢,哪有功夫修这个?
刘主任看了何雨柱一眼:“你就不怕你爹在雨水还没长大时候就回来?到时候你那三间房可就保不住了。”
何雨柱摇了摇头:“他?呵呵,现在他是乱花迷眼,那边是白捡一个拉帮套的,他没利用价值之前,白寡妇肯定不能让他回来。
且看着吧,十年二十年都不一定有信儿。
另外这不是还有您呢吗,到时候我可以找您这个青天大老爷给我们做主啊。”
刘主任想了想,笑着指了指何雨柱,这事儿倒不是不可以:“那咱们这事儿可说好了,先争后不争,这三间房加那个坍塌的耳房就全在你名下了。
你要是入职轧钢厂,咱什么都不说,要是没入职轧钢厂,你这房子可就白修了啊。”
“立字为证!”
“这个倒不用了,街道也不是一点儿人情味儿都没有,坍塌的那间耳房就不算你钱了,剩下三间按破损房处理给你,四间的房本,一共你给三百二十万就得了,换房照只收两千的工本费,走吧,我给你办理。”
何雨柱连忙起身道谢:“多谢了刘主任,您真是我们穷苦人们的大救星,共阐道路的指明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