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生和李芷璇对视一眼，吴宏烨和于秋敏果然不会轻易认罪，想必他们对当年来调查的人都用了同样的说辞。

“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如果没有发生当年那件事，我还真会以为两位是模范夫妻。”

周生不知道是该称赞吴宏烨和于秋敏有表演天赋，还是该鄙视他们铁石心肠。

“你不用冷嘲热讽，虽然当年我一时鬼迷心窍，但幸运的是我夫人一直在背后默默支持我，才让我的工作和生活重新回到正轨，我们的关系不是你这种人能轻易挑拨的。”

“你们的生活已经回归平静，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方玲玲去世后，她的家人会过着怎样的生活？”

李芷璇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她无法接受杀人凶手最后逍遥法外。

方玲玲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就是因为心里有怨气。

“方玲玲意外身亡的确让我感到遗憾，可是我已经出于人道给了她家人一笔精神损失费，这是我唯一能做的。”吴宏烨轻叹道。

“没想到一个死人也能让你们觉得有新闻价值，可惜你们今天注定一无所获。”

于秋敏完全没有把方玲玲的死当回事。

“你们这样做还配当人吗？”

李芷璇少见的生气了。

“两位，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如果你们主动说出真相，可以少吃一些苦头。”

周生也对吴宏烨和于秋敏很失望。

“你们果然不是记者，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动手，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后悔。”吴宏烨威胁道。

“冥顽不灵。”周生摇摇头对李芷璇说：“芷璇，让她出来吧。”

“好。”

既然吴宏烨和于秋敏不主动认错，那就只能让方玲玲帮他们一把了。

“你们还有同伙？”

吴宏烨以为门外还藏着人。

方玲玲替周生回答了吴宏烨的问题，当她从手镯里飘出来的时候，客厅的温度立刻开始下降。

“于秋敏！”方玲玲恶狠狠道。

“方玲玲？”

于秋敏被方玲玲可怕的形象吓了一跳，她怎么也想不到会再次见到方玲玲。

“你们这是变得什么魔术？”

吴宏烨也认出了方玲玲，可是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

“是不是变魔术，你们亲自感受一下就知道了。”周生淡淡道。

“周先生，我可以动手吗？”

之前方玲玲觉得直接称呼周生的名字不合适，既然周生有这么大的本事，那就应该有一个正式的称呼。

周生对周先生这个称呼不排斥，索性就让方玲玲自己决定了。

“先给他们降降火吧。”

“是。”

方玲玲狠狠地瞪了吴宏烨和于秋敏一眼。

“你们想干什么？”

吴宏烨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

“我要你们为我的死付出代价！”

方玲玲迅速穿过吴宏烨和于秋敏的身体。

普通人承受不住阴气缠身，只过了三秒钟，吴宏烨和于秋敏就哆嗦着瘫倒在地。

“好了，我还有话要问他们。”

周生让方玲玲收回缠在吴宏烨和于秋敏身上的阴气。

“是。”方玲玲立刻照办。

周生等吴宏烨和于秋敏的脸色缓和了一些，才俯身问道：“两位，你们后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