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骄阳透过窗户照进17层的房间，林文睡着了。

抱着手机在空调房里睡着了，手机开了免打扰，所以QQ群的消息并没有打扰他的睡眠。

今天是出成绩的日子，接着就是填报志愿，小小的分数间接决定着年轻人的未来。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

手机铃声吵醒了睡觉的人，林文接起电话，迷糊的出声。

“谁呀。”

“你分数查了没有？多少分？”

电话那边是有些焦急的声音。

“还没，刚刚在睡觉。”

李锣？他是关心成绩的嘛？

林文坐起来揉了揉眼睛，脑袋还不太清明，本能的走到电脑前，登录了查询界面。

不高的分数，差十几二十分过本科线，读不了本科，但可以在本市读个专科。

分数能够上公办院校啊，还是幸运，不然就可以进入工厂了。

工厂，林文忍不住勾起嘴角淡淡一笑，那也很有趣，至少有别于现在的新奇。

等他传达完分数，电话还没挂，那头又传来了急切的声音。

“你准备在哪儿读书啊？”

“本市，大学城的最好，哪个学校收留选哪个吧，你呢。”

林文说的漫不经心，思绪恍惚间飘远，与世界隔了一层薄纱，飞鸟，他喜欢展翅的鸟儿。

“那徐舟呢，你问他了没？”

意识到自己走神，林文强迫自己把思绪和话题拉回来。

李锣突兀的安静了，三秒后，他才略带低落的开口。

“不太好，所以他家里人准备安排他出国。”

“噢噢，那也不错。”

林文察觉到自己有些心不在焉，但是脑袋的混沌使他无法抽离出来，无法清晰的听见别人讲话。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林文不知道在说什么，反应过来电话已经挂断了。

他看着正午的太阳，走进窗边，哪怕是在空调房，也依旧能感受到外面空气的烤人。

“真希望长出一双翅膀，这样...”

话说半截，巨大的困意来袭，他晃动脑袋，实在消减不了困意，只得回到床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