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星光,想着刚刚的一幕,心里依旧“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到周家三年,本来想彻底忘记过去,重新开启人生,也曾经为能遇到周泉生这样的温柔体贴的男人感到幸运,认为虽然失去了青梅竹马的李公子,虽然周家没有李家的殷实,但能有个真心喜欢自己的男人,也够了。
谁知结婚一年后,王氏发现自己始终没能怀孕。她在一次和邻居大娘聊天,被问到这个问题。王氏如实相告。
“你们每天睡在一起一年多,居然没做那事?”邻居大娘吃惊地问。
王氏羞红了脸:“他虽然总是搂抱着我,就是不做那事。”
邻居大娘是过来人,终于明白了,周泉生虽然表面看似一个生龙活虎的男人,其实是那个地方出了问题。好心的大娘取来一块皱巴巴的白布,巴掌大,上面写了几排字。王氏自小读过一点古籍,认得不少的文字。上面写的是枸杞、当归、大力王、千斤拔等中药名。
“我这是祖传的滋补药单,对男人很有用。尤其是那方面不行的男人,服用三贴就见效。”大娘说。
王氏将信将疑,在大娘的帮助下,用同样大小的白布誊抄了下来。她马上到集市上买了三贴药材,回家后用猪蹄炖了。看着周泉生喝下滋补汤,王氏满心欢喜,比喝了蜜水还甜。到了夜晚,她期待丈夫会有奇迹出现。
三贴服用过后,十几天过去了,周泉生果然发生了很大变化,眼里每天充满了渴望。见到王氏就把她拥抱在怀里,久久不肯放开。可是不管王氏如何主动,周泉生除了搂抱之外,其他没有丝毫的反应。
那天王氏终于在强忍着难耐后,一把推开周泉生,“嘤嘤”地哭泣起来。一边把和邻居大娘的对话说了出来。
自从结婚后,周泉生也一直渴望妻子能早日怀孕生子,以为只要和妻子同睡在一张床上,对她温柔呵护,就会怀孕。见王氏始终空瘪的肚子,他感到疑惑不解,也曾经怀疑是妻子不能正常生育。今天听了王氏的诉说,才知道问题出在自己身上。
周泉生重新抱住妻子,回忆起往事来:在他8岁的时候,和同龄的伙伴们到一处古厝玩耍,在捉迷藏时,一堵残墙突然倒塌,压在周泉生身上。整个下体被泥土重重压住,直到大人用锄头把他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