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久以来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贺嘉纯握紧手中的药片低低地笑出声，“呵呵……你们是不是早就发现了？”而她却犹不自知，依旧在自导自演。

“昨天晚上刚知道的，也不是很早，你好自为之吧。”

顾亦阳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视线转回到他照顾了十几年的妹妹身上，也许是见证了贺嘉纯的改变，他的脸上没有失望也没有愤怒，对他来说，贺嘉纯只是一个认识了多年的陌生人而已。

而正是因为这一点刺痛了贺嘉纯的心灵，她声音哽咽，这一次，她是真的哭了。

“顾亦阳，你就真的没有爱过我吗？”

要说顾亦阳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贺嘉纯是不信的，认识十几年了，以往那些对她的温柔，她都一直记在心里，她一直坚信他会爱上她的，她是那么的完美。

家世、外貌、学识，每一样都少有人能比得上她，可他最后却娶了夏星尘，那个没有一样比得上自己的女人，这要她如何甘心？

“没有。”顾亦阳没有任何的迟疑，他停顿了一下，又说道，“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你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该如何去争取，是个不错的合作对象，但也仅仅是合作而已，因为你太过理智，你不允许自己爱上一个人，某种程度上来讲，我和你是同一类人。”

只不过他的理智，在遇见夏星尘之后被击碎得溃散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