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了挑眉接通了电话。
“喂,谁呀……”纪纤不怀好意的开口。
“我顶着6小时时差给你打电话你还问我是谁?”对面男生像是被气笑了。
“你知道现在现在几点吗!是俄罗斯的凌晨3点!”清脆的男生声音带了些嘶哑,有些低沉。
“怎么?太久不见连你爹都忘了?”对面挑衅极了。
纪圆慢悠悠的道:“众所周知,我只有一个dady,他现在就在楼下和我二姐过生日。”
“呵”他轻飘飘的发出一个“无意义”的语气词。至少纪圆看来是这样的。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二姐过生日?我就休养了一段时间是让你帮我转告她祝她生日快乐!”对面自动跳过了孰是孰爹的问题。
“你大半夜不睡觉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让我转告我二姐祝她生日快乐?!”
“我自己都不想说,你还让我帮你转告?”
“你咋这么能耐呢?”
纪纤发出了连环三怼,不有些好笑,这怂绝对是在报复自己问他是谁,开口就怼了回去。
“……”对面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你……”他犹犹豫豫地开口。
“要问什么直接问。”纪圆打断了他,带了一丝笑意。
“被魂穿啦?还是被雷劈了?”只听对面小心翼翼的声音响起。
纪圆咬牙切齿的微笑还真被他说中了。但她还是解释一句“下楼被撞了脑袋,养了一段时间。”
“年度最佳惊悚大片,盲人撞了脑袋眼睛好了……”
“……”纪圆知道对面是在嘲自己之前围在纪纤屁股后面转,眼瞎认不清人的事儿,她就笑笑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