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此番大恩，凌天尊者，心怀感激无以言表。"心一心不再赘言，深知即便询问再多，若秦戌不愿透露的秘密，亦不会轻易道来，一如刚才，秦戌所述关于力量的点滴，才是允许他窥探的事实。

秦戌淡笑言道：“小事一桩，不必挂怀。这次，对于令郎的表现，可还如意？”

一心明白这才是秦戌欲言的重点，稍作思考，从容应答：“心满意足……”

"嗯？"尽管早有预料，秦戌仍佯装诧异，“可为何？你那儿子几乎没有参战，露琪亚一人独力解决。他对未能亲手面对那位‘仇人’之事，想必定让你始料未及吧。”

"不，早已有准备……"一心回复道，“自知小露琪亚真实战力那一刻起，这样的局面我早已预见。露琪亚的等级已至队长层次，队长代表何物？手起刀落便可灭掉吉良伊鹤等级的大虚，对付更强虚亦是轻而易举。若露琪亚仅为普通死神，哪怕仅是副队长级，也能大大提高一护对决虚的概率……本来心怀失落，但这回峰回路转，反而让我不再失望……”

"如我所料，你果然这么想，是关于你儿子营救露琪亚的事情吧？你能这么快察觉一护解救了露琪亚实属不易。”秦戌笑道，眼神里满是深意。

一心暗自摇头：这还用说？魂独自带回遍体鳞伤的一护，而露琪亚和他的女儿不见踪影，情况无非两种：要么露琪亚丧命战场，一护拼死打败虚；要么一护挡下本应落在露琪亚身上的攻击。看魂先前焦虑的模样，显然第一种已被排除。即使魂未曾流露半分，难道一护能挡下队长级敌人的重创？然后还能反过来让敌人受伤？这简直是天方夜谭，至少一心纵横强者界多年，从未听闻哪位队长惨遭虚手。

"咳咳……看来凌天尊者对舍弟的生死毫不在意啊……"一心难以抑制地追问。

"非也，你误会了，露琪亚乃是我的胞妹，也是女子，而一护那顽强的小鬼，历经磨砺也难见亡故。勿须担心……"秦戌微笑回道。

"小鬼?"一心拧眉不解。

秦戌意识到此处众人未知“小鬼”的隐含之意，含糊解释道：“呵，这只是个形容生命韧性超凡、无法轻易击败的存在……”

"嗯？这类人物通常实力强大吧？我家小儿哪有此实力呢。"一心略感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