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楹花开了!!”
“还真是,千年来用尽擒灵之术也未见它盛开,可巧,她一来就开了。”憨哥儿瞧着绽开的蓝楹花甚是新奇。
“憨哥儿,咱们去月神宫!”
“好嘞!”
神界传说灵散者,以生人之躯为契化为蓝楹,花开时便是故人归来,或许是有所期待,竟真有神以花为器,痴等一人。
“月凉君,月凉君。”
“阿辰?”月凉囚倒是诧异他为何突然会来月神宫。
“月凉君,花开了,花开了!”
夜斯辰一路小跑到摘星楼顶,高兴的将花递了过去。月凉囚瞧着蓝楹花鲜艳的色彩却无一丝笑意。
“月凉君,花开了……”夜斯辰弱弱的提醒了一句,可在他脸上并没有一丝高兴之色。
“嗯。”月凉囚平淡的回应了一声,眉眼间堆满了漠然,眼神淡淡的平静的滑过他。
“月凉君,你就原谅御阳神吧,蓝楹花已开说明……”夜斯辰不死心继续开口说话。
“这是新酿的月光酿,你尝尝。”月凉囚并不打算继续蓝楹花的话题,只是将倒好的酒递给了他。
“多谢月凉君。”夜斯辰也未多想,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脑子里还想着蓝楹花。
“那女子约摸快醒了,你也早些回去。”月凉囚刻意引开话题,手指拨弄摘星盘上的棋局,始终没有正眼瞧蓝楹花。
夜斯辰也知道事情没有结果,将花放下后看了一眼月凉囚清冷的脸庞便离开了,他好像知道了原来有些事不可强求。
回去的路上他开始有些头晕,以为是醉酒的缘故便未多想,急急的赶回了擒灵殿。
“哦莫,吓死我了!”烬落一觉醒来,发现夜斯辰躺在身边吓了一跳,不过比起突然出现的男人,他头顶一对雪白的耳朵更吸引她的关注。
“这是狐狸耳朵?”出于好奇烬落捏起耳朵顶部揉了揉,那手感简直像在云间漫步,好上瘾。
“啊!”刚端来醒酒汤的憨哥儿看见对夜斯辰上下其手的烬落,一声尖叫像个土拨鼠一样。
“拿开你的手!!”憨哥儿扔下醒酒汤就冲了过来,一口咬住烬落的手腕,疼痛让她飞快的抽离了手指。
“干啥啊,你疯了!”
“谁许你动他耳朵了,你个无知的女人!!”憨哥儿爪子搭上他的脉搏时,意识到他体内的封印松动,难不成是神?!
“等一下,我手腕这是啥?”烬落本以为会是一排清晰的狗牙印,那知平白无故出现一只白玉镯。
憨哥儿侧头看了一眼罪魁祸首,白花花的手镯让它难以置信的瘫软在地上,不相信的它甚至还针眼闭眼好几次,直到确定不是假的,它才停下动作,嘴里不停的念叨
“完了,完了,这咋就结契了……”
夜斯辰似乎也有了反应,他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扫了一眼烬落手腕上的镯子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动我耳朵了?!”
“你眼睛又不瞎,没看到我手腕上的东西。”